杨昕儿恨声道:“初惋惜那个贱人!”
“王妃手里不是有关于杨昕儿在府里针对大少夫人事情的证据吗?为何不直接把这些都拿出来,再把她赶走呢?”
左顾走在初惋惜身边,奇怪地问道。
“嫂嫂正是心思敏感的时候,与其让她闹到嫂嫂跟前,还不如这种方式直接。”
初惋惜温声解释。
她想得比较多,让杨昕儿针对她,总比针对穆雨然好,穆雨然如今的情况,真的不能再受刺激,就算从现在好好养着,上一世的悲剧会不会发生都未可知。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能影响到穆雨然的外在因素解决掉,其余的事情,就要看大哥如何开解嫂嫂了。
左顾若有所思地看着初惋惜。
王妃在外的名声不好,是不是因为王妃太仗义了,总是有事替别人扛着引起外人的误会也不解释,才会这样?
“别跑神了,王妃让我盯着杨昕儿,你好好跟着王妃,护着王妃知道吗?”
右盼拍了左顾的肩膀嘱咐道。
左顾应了一声,再一看,哪里还有右盼的身影?就连初惋惜也已经进了穆雨然的院子。
太医见过了太多像穆雨然这样的情况,在宫里很多话不好直言,但在初府,当着钱絮的面,还是可以把穆雨然的情况点出来一些的。
“初夫人,少夫人这样的情况,多数都是夫君后院里有受宠的妾室才会得这种病症啊。”
太医临走前,意有所指地说道。
送走了太医,钱絮许久都没有说话。
裴舒音陪着她:“你也别多想,荀儿是个好孩子,他应该不会的。”
钱絮拉着裴舒音的手,迟疑道:“我现在就是担心,荀儿是不是真的有了别的心思,又因为家中的规矩,就把人养在了外面,被然儿撞见了?”
“母亲!您再乱说什么!”
初丰荀那边刚安抚完穆雨然,出来听见钱絮的话,吓的脸色都变了,快走几步站在钱絮,压低声音质问道。
钱絮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话都已经被初丰荀听见了,索性直接问他:“你到底有没有养外室?”
“没有!”初丰荀咬牙答道。
钱絮又猜:“那就是看上了哪个姑娘,想要抬进门当妾?”
“母亲!求娶然儿的时候儿子就说过,此生只会有她一位娘子,且不会纳妾,儿子是君子,决不食言!”
“可是……”
“母亲,没有什么可是,然儿刚刚喝完药睡下,你可别乱说话让她听见了又该误会了!”
初丰荀赶紧阻止钱絮再往下说,频频回头看向内室的方向,生怕这些话被穆雨然听了去。
钱絮也是一副后怕的模样,点点头不再提这件事。
“惜儿出去这么久,也不知和杨小姐谈得怎么样了。”裴舒音看向窗外,语气里透着担心。
初丰荀奇怪:“惜儿怎么会和杨小姐扯到一起?”
“还不是因为你?”钱絮瞪了初丰荀一眼。
初丰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