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将来有那样的打算,也不要打算木里,他太有心机,量量,你太单纯,他玩死你你也不知道。”何易劝她。
容量量点头,又摇头。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所幸的是,和何易,好像不用说太多也行,她的心情,她好像全都能理解,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只需要一个依偎,一声叹息,就好像两个人都拥有同一颗心脏似的。
木里一连发了两天的高烧,最高的时候到四十度。
他时常昏睡,更多时候都是在说胡话。
有时候他叫容量量,有时候他一直重复“不要走”三个人,但是大多数时候,没人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他有时候语速很快,甚至好像在和谁含混的争吵什么。
容量量原本答应了爸比妈咪,第二天就要跟他们走,却不得不留了下来。
她看得出他很痛苦,好多时候就想是在做噩梦,浑身都是冷汗。
他叫她的时候,她只有一遍遍耐心地在他耳边重复着应答。
伤口是感染了,医生说他伤得那么严重,情绪也很重要的,让容量量有什么事等他好一点了再和他说。
大概是木里刚被送来的时候,容量量太过关心他了,所以误会了两个人的关系。
所以现在容量量把木里气到伤病加重,实在也有点不懂事。
不管怎么说,木里目的达到了。
容量量非但没能马上离开,还留下来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从道义的角度出发,苏胭云没有做任何阻止和评论,她默许了容量量的行为。
医院里发生的事她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