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陆景轩作过几首打油诗。”
“那陆景轩也来凑热闹不成?”
“他纨绔子弟,又懂个气。”
有人觉得屁不雅,便改成了气。
那阴柔青年,也是一怔。
“陆景轩?他也来了?”
那仆人低声说了几句。
阴柔青年摇了摇头。
“我易容而来,不要打搅他。”
仆人点头,便不再问了。
赵乾学闻言一笑。
“哈哈,陆世子终于到了。”
“这便是老夫的贵宾。”说着,便站了起来。
轰!
众人如遭雷击,无不惊诧。
陆景轩居然是贵宾?
阴柔青年,怔了一下。
在众人无比复杂的眼神中,陆景轩踏入进来。
赵乾学急忙上前,不亢不卑的一笑。
“定山王世子,老夫有失远迎。”
陆景轩深知这位便是大乾书院的院长赵乾学。
“末学后进,前来打扰,多有得罪。”
“世子请。”
赵乾学邀请之下,陆景轩与二饼,找了个座位坐下。
众人无语。
为何是陆景轩?
众人齐齐看向了赵乾学。
赵乾学笑吟吟的说道:“今日,便是一年一度的滕王文会。”
“诸位能来参加,我很是庆幸。”“今日,还是以往常之惯例,我出题,众位作诗,胜出者,可聘为我大乾书院的教授。”
赵乾学微笑,凝视众人。
众人尽皆露出惊喜的神色。
“不知院长要如何出题?”
“院长,请您快快讲来。”
“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会是什么?”
众人无不期待。
陆景轩喝了口茶,不以为然。
那阴柔青年,也不时的,凝望了陆景轩一眼。
“滕王阁,乃是当年滕王殿下所建的楼阁,一直为我大乾京城以文会友之地。”
“如今,便以落日余晖为题,众位作诗如何?”
赵乾学凝视众人,露出欣喜之色。
在场众人,无不为之默然。
以落日余晖为题?
在场文士,无不踊跃参与。
有文士想到了什么,不禁神色惊喜。
“我有了。”他大步而出便吟出了一首诗。
众人闻言,无不露出惊喜的神色。
“好诗,好诗。”
众人惊喜,无不称赞。
那人微微一笑,道:“不过是偶尔得了一首诗而已。”
陆景轩轻抿口茶。
他也走了。
那阴柔青年,又朝着陆景轩看了一眼。
这陆景轩,他又会作什么诗出来?
二饼只顾着喝茶吃点心。
他对诗是一窍不通。
不一会儿,又有不少文士,将他们所作之诗,一一念了出来。
众人闻言,无不露出惊喜般的神色。
一名文士,抚须一笑。
“今观众人之诗,才知这天地之广阔,我大乾人才之济济。”
赵乾学也抚须一笑,很是高兴。
他的目光,随即落到了陆景轩的身上。在场众人,也看向了陆景轩。
“定山王世子,不知你能否作一首诗?”
赵乾学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神色。
众人相视一眼,无不好奇。
这陆景轩,又将会作什么?
阴柔青年,瞩目着陆景轩,也在好奇。
陆景轩轻抿口茶,正要说出。
一道,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陆景轩会作诗?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