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水仙疑惑的问道:“赵爷爷,若是被左相知道该当如何?”
赵神医轻叹一声,便道:“郡主,左相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们也都知道。”
“在京城之中,他就经常暗害世子。如今,世子不仅派人杀了他的女婿,还把他的女儿给杀了,左相若是知晓此事,世子,您意下如何?”
陆景轩一怔,便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由他去吧。”
赵神医又长叹一声。
陆景轩神色淡然,便道:“好了赵神医,您也不要太着急了。”
“即便是左相知道,陛下怪罪,这也是袁尚任自己所为。”
陆景轩一笑,看向了赵神医与霍水仙。
霍水仙人都麻了。
她不禁轻哼道:“陆景轩,你还有脸笑,你还敢笑?”
陆景轩呵呵一笑,便道:“难不成我哭?”
“哼,不管你了,即便是袁尚任有问题,你也不能随便杀了他。”
陆景轩一愣,便问道:“那按照郡主之言,该当如何?”
霍水仙一时语塞。陆景轩还想说什么,那金吾卫过来了。
“世子,那赵孟頫求见。”
赵孟頫?
陆景轩怔了一下,便道:“让他进来。”
陆景轩知道,这赵孟頫是青州府司马?
与那袁尚任不同。
他也知道,赵孟頫过来,除了为了那袁尚任,也是为了这青州府之事。
毕竟,他让曹德代管青州府,这赵孟頫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随着脚步声响,赵孟頫走了进来。
他急忙向陆景轩行了一礼。
“臣赵孟頫参见世子。”
赵孟頫神色恭敬地行礼。
陆景轩笑了笑,便道:“好,赵孟頫,你起来吧。”
“喏!”
赵孟頫答应一声,便站了起来。
陆景轩朝他扫了一眼,便道:“赵孟頫,你过来作甚?”
赵孟頫想了一下,便道:“世子,听闻那袁尚任一家,已经被刺杀了?”
陆景轩不禁叹了口气,道:“唉,赵孟頫,你有所不知,这袁尚任不知被谁所害,死于非命了。”不知被谁所刺杀?
赵孟頫人都麻了。
他知道那袁尚任派人行刺陆景轩失败了。
难不成,这位定山王世子,也派人前去行刺了袁尚任!
这袁尚任,可是左相陈道生的女婿。
若是这陆景轩,刺杀了袁尚任,那事情可就有点玄妙了。
一想到此,赵孟頫不禁神色平缓的问道:“世子,这袁尚任到底是左相女婿,他若是被杀,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赵孟頫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那陆景轩闻言,朝他扫了一眼
“怎么?你在威胁我?”
赵孟頫吓得脸色骤变,不禁说道:“世子,卑职不敢。”
呵呵!
陆景轩呵呵一笑,满是冷意。
“赵孟頫,你嘴上说不敢,心里不知怎么想的。”
他目中闪过一抹冷意,沉声道:“本世子听闻,你也是那左相的狗腿子?”
轰!
赵孟頫闻言,神色骤变,极为生气。这世子,竟然说出如此之言?
太可恨了!
赵孟頫不禁沉声道:“世子,你这是在贬低我吗?”
赵孟頫快气炸了般,瞪视陆景轩。
“怎么?你还给本世子瞪眼?本世子给你脸了?”
陆景轩一巴掌便抽在了赵孟頫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