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一寂!
诸多大臣,无不向左相凝视。
“左相,您说句话呀?”
有大臣不禁催促道。
毕竟,去与不去,谁也不知。
左相抬头,朝他扫了一眼。
“尔等之事,与吾无关。”
左相低沉道。
诸多大臣,顿时懵了。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您当起了甩手掌柜?
这谁受得了?
诸多大臣,直接无语了。
“左相,当务之急,便是阻止定山王返京。”
“陛下之意,似乎等定山王到来,便打算让他就藩并州。”
一名大臣,不禁疑惑问道:“既然想让定山王就藩并州。陛下一道旨意就好了,何必让定山王长途跋涉而回?”
众人神色一怔,尽皆看去。
“依我之见,陛下此举,也是为了让忠亲王死心。”
他声音低沉道。“让忠亲王死心?但是,陛下此举,似乎颇有不妥之处。”
“我看,陛下还没想好而已。”
诸多大臣,又在热议。
那先前大臣,不禁问道:“左相,您意下如何?”
左相朝他扫了一眼,便道:“你觉得忠亲王行刺,会成功吗?”
声落,大臣讶然了。
“左相,难不成……”
他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以为,那燕王与冠军侯,不知定山王返京途中,遇到行刺?”
轰!
诸多大臣,尽皆惊了。
如此说来,这燕王与冠军侯,已是知道了?
“左相,这未免太可怕了。”
有大臣倒抽冷气,吓了一跳。
左相朝他看去,不禁哼道:“可怕吗?吾倒是觉得一点都不可怕。”
左相目光一沉,凝视过去。
大臣脸上,露出一抹惊色。“左相,那吾等也不该派人前去了。”
“老夫便是让尔等静观其变。”
左相神色阴沉,凝视众人。
众人相视一眼,便齐声道:“多谢左相。”
左相又想到了一事,便把管家叫来了。
“你密切关注陆景轩府邸的动向,一有情况,便告知于我。”
“奴才遵命。”
管家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
左相看向众人,声音冷漠。
“尔等也稍安勿躁。”
他拿起茶碗,一副端茶送客之态。
“左相,那吾等要不要将此事,告知忠亲王?”
一名大臣,小心翼翼的问道。
左相轻哼,便寒声道:“晚了!”
晚了?
大臣心底一惊,不知该说什么了。
“尔等都回去吧。”
“左相,吾等告退!”诸多大臣,尽皆行礼。
随即,便离开了左相府邸。
左相负手而立,凝视着诸多大臣的背影。
“他们之中,谁跟忠亲王走得最近?”
左相心中,一念闪过。
果不其然,一名大臣,并未回府。
他找了个借口,迂回到了忠亲王府邸。
府邸中,得知了此事的忠亲王,脸色骤变。
“你说那燕王与冠军侯,已是知道了?”
忠亲王神色阴沉,声如寒冰。
听闻此言,那大臣不禁急声道:“王爷,我也是听左相这么说的。”
忠亲王朝他凝视,却忽然一笑。
大臣被这一笑整懵逼了。
你这是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