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三天时间，凌零将美容店方圆五公里内的高端场所都扫了一遍，至于结果如何，则只能用时间来证明了。
美容师一：“娇姐，开业都几天了，都是来免费体验的，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美容师二：“就是，娇姐，小老板那套到底行不行啊？”
美容师三：“是啊，以前都是充2万，打七折甚至六折，现在我们倒好，直接1折，这样有钱赚吗？”
美容师四：“错，哪怕打1折还好，最怕是打了1折都没人来，这比以前更惨。”
由于客人不多，四位之前的老员工坐在一边聊天。进来消费的都是拿着体验券来的，而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员工们送给身边亲戚朋友的，这些人收入有限，哪怕想办会员卡也没那个财力，2万，差不多是普通人2年的收入，谁会花这个钱啊。
刘芳娇：“嘿，你们说的我都知道，当初我也担心过，不过呢，你们小老板信心满满的，我也只好由着他，谁叫人家出钱呢。”
美容师一：“小老板有钱也不是这样花啊，与其这么大的力度促销，还不如去电视台做广告。”
美容师二：“是啊，我也觉得，我们没生意主因是没有知名度，只要知名度一打响，我相信以我们的技术，肯定会留住客人的。”
美容师三：“切，店里不是没有客人，但哪一个能被你留住？”
美容师二：“这些是什么人，你心里没点数吗？叫她们充人气可以，想让她们办会员卡，现实吗？”
美容师一：“是啊，哪怕我知道很有吸引力，我也拿不出2万啊。”
刘芳娇看着几位老员工聊天，有些无语了，同时想起了那天和凌零聊促销计划的时候。
本来凌零根本没打算让员工们帮忙发传单，是刘芳娇要求的，她说员工们有熟客，可以试试，凌零却说：给她们发大概率是浪费了体验券的名额，不过既然你坚持，那就依你。
刘芳娇当时并不服气，问：凭什么小瞧她们？
凌零：我没有小瞧她们的能力，但是她们的收入不足以接触到能成为会员的有钱人，因为她们的层次不够。
当时刘芳娇以为凌零是小瞧人，结果真的是被他一语成谶，那些亲戚朋友，真的是来体验的，体验完就走了，想她们回头很难，不是我们的服务不到位，而是人家的钱包不到位。
客人没钱，吹得再好也是白搭，刘芳娇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之前自己满大街派传单会没有效果了，因为像凌零说的，定位不准确，事倍功半，白费力气。刘芳娇倒是认识一些有实力的富婆，不过可惜之前她才退了人家的会员费并告之要结业，没隔几天就重新开业，即使刘芳娇打了电话，人家也多少有些想法：玩呢，一会关，一会开。
刘芳娇等人在店里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位在奢侈店花了几万块买了一个包包的富婆，正无聊地在大街上游荡，手机响起，她接完电话，接触到包包里的传单，看了看，觉得反正没事，就去体验一把。
富婆一进店，刘芳娇等人不约而同地眼前一亮，因为这人一看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就知道非富则贵，是一个金主。面对有可能成为第一个会员的客人，刘芳娇亲自接待，因为她不想错过来之不易的机会。
“你们是新开业啊？”富婆打量了一下环境，随口问道。
“是的，刚刚开业，靓女想做哪个项目？”
“那就先洗脸吧，凭这一张券是能免费体验三次，是吧？”
“是的，在国庆之前都有效，下次来，你拿着这张券就好。”刘芳娇用笔在券上的小方框上划了一个勾，还给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