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坦然对上了王刚的目光，眼神没有躲闪。
王刚伸手，轻轻拍打周毅的脸。
“周毅，你还记得我当年把你捡回来的情景吧？”
周毅没有说话，微微颔首。
“当年你像一条狗一样被人扔在大街上，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死了。”
“你说过你会报答我，你的就是我的。”
周毅喉结动了动，还是沉默。
王刚轻轻叹口气，自言自语：“也是，你提到祁敬驰也是为我着想，不可能是想坑我。”
“凭什么坏事都TM我替他做，最后是我来遭殃。”
王刚说着站了起来，去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出来之后，他叫上周毅：“你陪我走一趟，我去见见祁敬驰。”
……
办公室里
王刚没有了之前颓废，见到祁敬驰，好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一脸谄媚。
“祁总，兄弟我有事跟你商量，才来麻烦你的。”
祁敬驰撇撇嘴：“有事快说。”
王刚凑近了一些，小声道：“那个徐乔自杀了。”
祁敬驰挑挑眉，看上去并不意外。“他那样的人就是在高处待习惯了，没有能力还要人捧着。”
“被我开除了感觉落差太大，想不开吧。”
王刚点点头：“是是是，不过他自杀之前来找过我，被我收拾了一顿。”
祁敬驰看着王刚，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王刚轻轻嗓子：“我那天下手可能有点重，把他打了蜷在地上，还让兄弟们当街撒尿在他身上。”
“他回去之后想不通，就……就自杀了。”
祁敬驰转头看向了王刚，没有说话，表情有些严肃。
“这也不能怪我啊，”王刚着急解释，“是他一直缠着我，说你和我同流合污，设计陷害他，他才成了现在这样。”
“我被他冤枉了没事，不能让大哥你受牵连啊。”
王刚颠倒是非黑白，把责任都推到了徐乔的身上。
祁敬驰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问王刚：“既然这样，你来找我做什么？”
都说了他们没有责任了，现在王刚还来，岂不是自相矛盾。
王刚苦笑着：“大哥，事实是这样，但是徐乔不这样想啊。”
“他现在冤魂不散，一直缠着我，我昨晚一晚上没睡，我别墅闹鬼了！”
王刚说到这里，表情痛苦。
祁敬驰突然大笑了起来，他越笑，王刚就越心虚。
祁敬驰看了周毅一眼，摆摆手：“你先出去，我和你老板有话说。”周毅点头离开了。
他刚走，祁敬驰伸手，一把抓住了王刚的衣领。
“你TM的，想跟我要钱就直接说，装神弄鬼干嘛！”
“老子给你留足了面子，没有当着你的小弟揍你，你TM就给我识趣一些。”
王刚使劲摇头，连连解释：“大哥，我不敢骗你，我真的被冤鬼缠上了！”
祁敬驰一把甩开了王刚：“少给我讲这些，老子从来不信什么鬼神。”
王刚一脸痛苦，跪在了祁敬驰的面前。
“大哥，我真的没有骗你啊，昨晚我别墅一晚上都是徐乔的哭喊声。”
“我昨天还去了殡仪馆，他真的是死了，躺在冰棺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