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密室之中,鄱阳王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几个猥琐的小个子,杀意滔天。
“你们为什么来之前,也不和本王打个招呼。”
“来的路上,可曾被人发现?”
鄱阳王恨不得直接翻脸,将这些混蛋直接就干掉!
几人解开了黑袍,他们穿着一样的便装,不同的是,其中四人的腰带是纯黑的,只有一人的腰带像是血红狰狞的毒蛇。
这个红腰带的,也就是这几人之中的核心。
“王爷稍安勿躁,我的,只是听说王爷的女儿大婚的干活,我们,来祝福王爷的干活!”
这人蹩脚的周语,听的鄱阳王很是头大,没好气的开口:“本王女儿大婚,不需要你们来恭贺,都给本王滚,今晚就安排人送你们出去,你们留在这儿,太危险了。”
“大周之内,除了本王,可没有人能够接受你们这群太阳国的老鼠。”
鄱阳王的声音,像是带着几分嘲讽的怒骂,几个家伙也不生气。
那红腰带说的繁琐,旁边一个黑腰带开口。
“王爷不能接受,那就想办法让我们接受吧,我们伟大的王子,已经到了吴郡边上的岛,他听说王爷的女儿,被封为公主,他觉得为了加深和王爷之间的合作,有必要和公主殿下,彻夜长谈一番。”
这流利的大周语,总算是让鄱阳王没那么难受了,只是神色依旧是非常的不好看。
鄱阳王沉声开口:“她不行,是用来拉拢曹昂的,那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本王还有不少女儿,可以换一个,送给你们王子都行。”
黑腰带摇了摇头:“不行,我们王子殿下,要的只是公主!”
鄱阳王笑了,感情这些家伙,看上的是公主的身份啊,太阳人可是很畜生的,他们的手段也颇为狠辣,自己学到的不少东西,都是太阳人教的。
鄱阳王认真思考了一番之后,冷声开口。“我可以答应,不过要你们自己去找曹昂。”
“另外,本王要一艘软木王国的战船。”
那红腰带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王爷,中国有句古语,吸吸务者为俊杰。”
“一个公主,软木战船,不可能。”
四个黑腰带也已经对鄱阳王带着几分敌视。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要一艘软木战船的购买资格。”
“另外,我们之前合作建立的船厂,我需要再来一百个工匠。”
鄱阳王也没有继续试探了,笑着开口,之前他见识到这些混蛋从软木王国购买的战船之后,眼红不已,早就想要购买了。
只是可惜,对方压根就不卖。
据说那什么软木王国,大军已经进攻很多大海之中的地方,就是靠着无数的战船!
他和太阳人合作,就是为了只能穿。
鄱阳多水系,只需要建立强大的船队,就可以如历史上的很多时期,直接划江而分,阻止北方的大军南下!
一支强大的水军,他将立于不败之地!
这次,一定要买上一艘。
红腰带沉默了片刻开口:“两百万两银子。”
“你们这是在抢钱!”
鄱阳王瞪大了眼睛,眼含杀意,他们购买的成本,最多五十万两银子一艘。“王爷,我们的勇士,从软木带回来战船,几万里。”
“战船,不可能便宜。”
鄱阳王压制着怒气,主动权根本不在他这儿,不过一想到那战船的强大,直接就是超过了大周时代的顶级战船。
他就狠狠的心动了。
“一百万两银子。”鄱阳王咬牙切齿的开口。
不出意外的,这几个太阳人直接拒绝了,不过和鄱阳王讨价还价之后,以一百五十万直接购买到了战船,包括十几艘配套的小船,还有一百个船匠。
鄱阳王还算是满意了。
“你们自己去找曹昂就行。”
他只要那艘战船,其他的根本不在乎。
夺天之变,百年难遇之大周变局,现在就差一艘软木战船了。
……
曹昂大婚,这可是正妻,不像是之前闹着玩的,曹昂眼中闪烁着熊熊火焰。
鄱阳美人儿水灵至极,还是封了个公主,不管他承认不承认,都觉得非常的刺激。
想不到他一个水贼,还能有今天啊。
只是在将宾客招待好之后,太阳人来了。
曹昂脸色铁青的接见了这些太阳人。
当听说了太阳人的计划之后,曹昂顿时杀意冲天,从来都是他惦记别人的女人,什么时有人可以惦记他的了?
“十万两银子的辎重支持,将军可以去问一下吴郡送来的消息,只需要将公主让我们带走,借给我们王子和鄱阳王与公子的势力,深入交谈一下,过几日就还回来。”曹昂走到旁边去询问着护卫,有没有吴郡送来的消息,没过多久就神色难看的回来。
“他是公主,还是我的人!”曹昂面色不善。
“吸吸务者为俊杰,将军。”红腰带冷声开口,十万两银子的物资买个人,已经让曹昂赚大了好吧,曹昂竟然还不识好歹,就在他想要威逼的时候,曹昂开口了。
他极为严肃认真的看向了几人:“得加钱。”
红腰带沉默片刻:“再加五万两现银。”
曹昂顿时美滋滋,这次赚大了啊,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可怜的成乔安,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接何等悲惨的命运,只是在这五个人套着个麻袋,走一条隐秘的水路准备离开鄱阳的时候。
周围顿时冲出来无数黑影。
“你们,什么的干活,我们可是伟大太阳照耀的子民,你们,都得死啦啦的!”
几个锦衣卫士卒相视了一眼:“哪儿来的狗在叫?”
“这畜生叫的还挺欢,一会儿让他多叫几声?”
他们冷笑着,飞快冲出去,几个太阳人,很快就彻底消失在黑色长夜之中。
……
玉门关,破碎的城墙,斑驳血迹的房屋,只是这么看着,还能看出来昔日的恢弘壮观。
马超神色冷厉的一路来到了城墙之上,旁边跪着几个月氏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哪怕是已经血肉模糊,也完全不敢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