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谢春晓不觉得累,也觉得烦,她甚至想,要不然的话,发明个自行车吧。好歹能短距离代个步。
几家绣房都去了,成衣铺子也去了,问了一下情况。
谢春晓心里有数了。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私人绣娘的绣品,就算是手法再好,样子再新颖,价格也是有限的。
一个绣娘两个绣娘,根本不可能担负起京城里的一个宅子,还请两三个下人的生活。
而且,她们还不是日夜赶工的那种。她们送绣品来的数量并不多,说是生计,更像是兴趣。
在这种情况下,哪儿来的钱?
秦姨的长相无人知道。但是柳姑是丫鬟婆子日日见的,她的长相一点问题都没有,很快就被师爷画了出来。
平平无奇的一个妇人。
“多画两张。”卫青寒道:“分发下去,拿着这个画像,去京城里找赌,场。”
柳姑不是被嗜赌如命的丈夫打出门,才被龚醉柳收留的吗?找到这个男人,就能找到柳姑的爹娘。
她到底是不是因为母亲重病回去探亲,就一目了然。
谢春晓从绣房里出来,正好碰见卫青寒带着人,便随他一起去赌坊。
京城里大大小小的赌坊不少,不过一个嗜赌如命的人,必然是赌坊常客,只要有这个人,就好找。
别看去赌坊的是她丈夫不是她,但是赌坊的人也是消息灵通的,每一个常客,什么身份,有什么家人,家里条件如何,都一清二楚。
半天之后,终于,有一家赌坊的伙计认出了柳姑。
“这不是周老三的媳妇吗?”赌坊伙计说:“我见过,掌柜的,掌柜的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