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立群终于承认,人是他杀的,但是衣服,不是他放在慎正卿的床下的。
不是他贪生怕死看不起人,主要是对方对他的能力也不是特别相信。所以只让他在杀人之后,将血衣丢在门外的花坛里。
那血衣,后来出现在了慎正卿的床下,自然是有人接力了第二程。
“这就很奇怪了。”廖安道:“杀人这是个见不得人的大事儿,我若是想要杀谁,绝对不会四处宣扬,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如果幕后指使者不能出手,花钱让褚立群杀人,为什么不索性让他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干了呢?
干一半,另一半让其他人做,岂不是增加了暴露的风险。
褚立群这下说的不像是假的:“我欠钱的那天晚上实在是太黑了,光线昏暗得很,那几个人我也没太看清。第二天来找我的,我就知道是个中年男人,他戴着帽子遮着脸,看不见长相。”
只有傻子,才会在杀人之前,让人看见自己的脸。
卫青寒道:“你看他走路说话,是否利落?”
“利落的。”褚立群说:“中气很足。”
中气足很利落,那不是身体不好。
身体好,能够在慎府自由行动,能准确地把血衣塞进慎正卿的床下,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可别说他晕血。
一定有一个原因,让这个人宁可花
谢春晓突然就啊了一声:“我想起一个人。”
“谁?”
谢春晓看向慎正卿:“你家那个管家,是不是念佛的?发现尸体的时候,我看见他,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