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众画师纷纷觉得后悔,就是后悔。
自己怎么那么老实呢,早知道当时就应该用左手给章俊语画美人图。现在只要打死不承认就行了。
众画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写着。
后悔,郁闷,心梗。
他们中大部分人是认识的,平时也会以画会友之类。要是放在以前,早就快乐的攀谈起来,但现在,一个个眼神闪烁,脸上写着心虚。
好在大家都心虚,谁也不会把这个事情拿出来攻击对方,所以日后表面上,还是可以继续和平共处的。
卫青寒道:“京城里,有几个这样的名家。”
画师虽多,但真正的名家,应该没几个吧?
根据章师傅估计,章俊语这段时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花了不下一万五千两。
说不定还有一些额外的,章师傅也估算不出来的。
而现在在场的所有画师收到的钱加起来,也不过三千两。
剩下的,不是边角料,是大头。
这大头的钱,去了哪里?
看样子,是还有收费非常高的名家了。
这名家,因为地位卓然,或者不在京城,所以这次没有请来。
画师们说:“京城里的名家,一幅画能收到几千两的,不但有,而且有好几个。如今画儿最值钱的,当属宰永逸。”
这名字一出,卫青寒都听过。
“确实是个知名大师。”卫青寒道:“可是据我所知,他少年出名,家资殷实,一幅画万金难求。章俊语那点钱,不该能说的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