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正卿皱了皱眉。
“什么叫你们锦衣卫,难道你不是吗?”
“好吧,我也是,但我以前不是。”谢春晓道:“我跟我爹在衙门,办案没有你们那么死板,那么讲究,那么一板一眼,所以就难免要多些特殊的技能。”
慎正卿拿起桌上的一卷画轴,打开看看。
里面是一副山水江山图。
谢春晓不懂画,觉得画的还不错,气势恢宏,不过也不多惊艳。
慎正卿懂一些,赞叹了几句。
宰永逸虽然有些神秘,可能私德有亏,但画技确实是不错的。这一点不可否认。
慎正卿在书房里找了些画看,都没有什么问题。谢春晓检查了墙壁桌椅,也没有什么问题。
宰永逸的画大多是水墨山河,也有仕女图,彩色的花鸟鱼虫,都正经,没有不穿衣服的姑娘。那些画的笔锋,和章俊语房间里的那些画,也完全不一样。
难道真的是他们多心了?
“慎哥。”谢春晓道:“这个房间,可能是宰永逸正儿八经的书房,换一间,看看那两个房间有什么。”
“好。”慎正卿放下画,走了出去。
第二个房间,就是拉着厚厚窗帘的了。
谢春晓如法炮制,拔下头上的发簪,开门。
很快这个锁就打开了。
但是一拽,门没开。
再一推,没还是没开。
这就奇怪了。
谢春晓猛的道:“慎哥,里面有人。”
有人躲在里面,这个人从里面把门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