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要是慎正卿做点什么,他也不知道啊。
可是再一想,那是锦衣卫的人,又不是坏人。自己要是表现的太疑神疑鬼,怕是要得罪人。
广和裕就这么提心吊胆的在院子里坐了下来。
低着头,抹着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沉静在悲伤中,大家看着,也是心酸。
门关上,谢春晓道:“慎哥,我们开始吧。”
“好。”
慎正卿是守规矩的,说不看,确实不看。
他背对着床,拽了个椅子坐下。
谢春晓不是完全的新人,不用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她将广沫儿身上的被子掀开。
又将广和裕盖在广沫儿身上的外套掀开。
然后吸了一口气。
慎正卿沉声道:“死者身上怎么样?”
“血迹斑斑。”谢春晓轻生道:“死者死前,受到了不少折磨。”
广沫儿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脸上有淤青,伤口。脖子上也有,一直延伸进衣服领子里。
手上也有伤,十根手指,有好几根红肿有伤口,这伤口,也一直延伸进袖子里。
死者在死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