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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拜佛的,一定是善人吗?

4个月前 作者: 王维诗里的红豆

=z“嗯,这安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之前有个婆子想吃了我长生!”

小念宝哼了一声,直接说道。

她可清楚的很,若是等破了城,这安家的人搞不好还要再来一次认亲呢!

但她可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

小瘟君这些年也听说了一些小念宝和沐氏当年的事情。

听到这里,微微一顿。

“可你我小胳膊小腿的,不好报仇吧!”

小瘟君看看自己再看看小念宝,觉得报仇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小念宝哼了一声,小拳头捏的啪啪响。

“我们可以的!”

她说完抬起头左右朝着外头看了一眼。

“暗卫们都在呢!”

果然,说完之后,藏在房前屋后的暗卫们齐齐出来了。

沐氏他们知道拦不住孩子,所以,只要小念宝想要做的,家里基本不拦的。

一道身影缓缓出现,看起来身姿苗条,是个女子的模样。

“主人!”这是小念宝曾经救出来的那些小姑娘,如今三年过去了,其中的好苗子都留在了小姑娘的身边。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小念宝满脸得意的看着小瘟君。

后者顿了顿,果断点头。“今天晚上,咱们搞点大的!”小念宝嘿嘿笑着。

正在此刻,安家也出了事情。

“爹,我们走吧!”这已经是安子宁第不知道多少次说这句话了。

可惜安泰迪根本不听自己的。

他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留在安家。

若是他和沐氏走了!

或许不至于如此。

如今他的婚事耽误了,日子过得越发难过了,他们一家子只要出门,不是被人嘲笑,就是被人嫌弃。

安家,说是举步维艰都算好的。

“老大,我们不能走,我们要是走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安泰迪瘦了很多,整个人看着颓废的很。

哪里还有当年的意气风发。

就算如此,安泰迪还是拒绝了安子宁。

“爹,你真是……无可救药!”

安子宁叹了口气,他隐约有一种不是很好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若是再不走,可能真的会出现问题。

他要离开!安子宁不再管执拗的父亲,至于自己的亲娘!

自从苏媚娘离开之后,他甚至怀疑他们的娘,真的是那个惠亲王妃吗?

又或者,这一切都是自己亲爹臆想出来的?

他不能深想,甚至不愿意想。

若是可以,他希望自己是沐氏的孩子。

至少自己对母爱所有的认知都是从沐氏身上得来的。

母亲爱不爱你,实在是过于明显了。

他啊!

后悔了!

早知道如此,不管沐氏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他都会一直留在沐氏身边。

他回去的时候,遇见四弟。

四弟和当年那个无法无天的少年完全不同。

此刻的他阴郁至极,还未靠近的时候,就会让人觉得难受。

安子宁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走了。

安子远就这么看着大哥,缓缓的勾起一抹冷笑。

三年过去了!

他一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的蛀虫。

那些小伙伴们不要自己,安家的人也不要自己了。还有沐氏……

明明以前沐氏恨不得天天将眼睛挂在自己身上的。

可现在,这一切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么多年来他天天都在想。

为什么!

是因为爹爹偷腥吗?

娘亲快回来了,他要怎么做,娘才能和以前一样?

明明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就算是沐氏死的时候,也是叫着自己的名字。

也是想要靠近自己,给自己安排好了后路的。

可现实中都不是。

他快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现在,沐氏要回来了,他要让母亲看看,自己还是向着母亲的呢……

安子远缓缓转身朝着安泰迪所在的屋子走了去。

安子静和安子致两个都不在家,倒是没有出现。

他来到安泰迪房间里的时候,安泰迪已经喝了不少酒。

他看到小儿子过来,眼中满是嫌弃之色。“你过来做什么?”

就是这个孽子,竟然害了自己的那几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他们父子已经许久不曾见面了。

安子远走到了父亲对面,慢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母亲要回来了,爹爹您开心吗?”

安子远歪头,眼睛里带着幸福的光芒。

但看着安泰迪的眼中,只有诡异和厌恶。

小儿子现在越发的喜怒无常了!

他嫌弃至极。

“够了,就算沐兰那个贱人回来,她也不会回来的,到时候,人家怕是只想着如何跟萧玉祁生儿育女呢!”

安泰迪想到这里,只觉得后悔,沐氏当初真心对自己的时候,他看不上人家。

可如今他就算是想要靠近,也不可能的。

早知如此,当初自己便要了她那又如何!

安泰迪喝着酒,骂着小儿子。

只是他没有发现自己这会儿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

整个人都有点难受。

“爹你为什么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呢?”

“你要是没有和祖母他们算计娘亲,要是你们一直瞒着娘亲,该多好啊!”他的声音变得阴恻恻的,眼神也多了一丝诡异。

他抓着匕首,缓缓的朝着亲爹走了去。

“爹,你控制不住下半身,儿子帮你吧!”

安泰迪耳朵嗡鸣,根本听不清安子远的声音。

但他看到安子远过来了。

“老四,你扶我去床上。”他朝着安子远说道。

安子远笑了,伸手拉住他朝着床上而去。

安泰迪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可下一瞬,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从下面传来。

他疼的半天喘不上气来,好不容易才喊出了声音。

“啊……”

他痛苦的嘶吼,身子弓成了大虾。

床上是血,衣服上还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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