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多了。”谭京摇摇晃晃,几乎瘫软在地上。
“姓谭的,你少在这跟我演戏,别来酒后失忆这一套,你是不是欺负她了?”邓徽也着急起来,一把推上去,谭京一个趔趄,直接坐到地上,沉下脸去。
这一下子可热闹了,哄哄嚷嚷的一些人开始驻足观看,因为闹不清原因,所以大都离得稍远,但是圈子已慢慢围了起来。
看着周围七嘴八舌议论的人群,邓徽脸上有些挂不住,本与自己无关的事,可不能在临离校的时候闹成学校里的一出笑话,上去蹲在一动不动的谭京跟前问他:“你好好说,别在这充可怜,你们到底怎么了?”
“昨晚我们在一起,我本以为我确实是酒醒了,完全可以支配我的行为,可是一睡着,整个人还是断片了,早上起来,文文不见了,打她电话,结果手机关机,你说她人又离校了,摆明了就是不想见我了。”谭京看着邓徽,男人仅有的自尊感没有让他掉下泪来,原本一个高傲要面的人,在此时此刻却表情木然,眼睛暗淡,精神已经垮了。
“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文文怎么想的,临到毕业又去沾你俩这趟浑水。你先回去吧,说不准是她手机没电了,也许她是坐飞机走的,需要关机,可能过一会儿就有消息了,她这么大一个人,不会出什么事的。”
“可她临走时为什么不叫醒我,她明知道我今天也要离校的。”
“也许她没有想通的事,比你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