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凉见状在一旁忍俊不禁道:“你怎么什么醋都吃?”
完了,天玑觉得他真的不应该留在这里。
“属下先行告退。”
“管好你的嘴。”顾君亦略带警告的声音在天玑身后淡淡响起。
他心底一哆嗦,脚下的步子不禁迈的更快了些。
“你吓他做什么?”沈温凉呷着茶水,笑看着顾君亦道。
顾君亦闻言冷哼一声,落座在沈温凉身旁:“你再这般向着他说话,本王可就不是吓他了。”
“?!”
沈温凉睁大眼睛转头定眼瞧着顾君亦,她以前怎么一点儿也没发觉这人竟是个这般爱吃醋的性子?
“随便你。”她才不吃这一套。
顾君亦勾唇:“来人——”
“!”沈温凉倏地起身伸手捂住顾君亦的嘴巴:“不说了!不说了!”
她认输还不行吗!
真是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看着沈温凉这般女儿家模样,顾君亦眸中笑意氤氲。
肌肤相触,储凉亭中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顾君亦温热还带着湿气的呼吸落在沈温凉的掌心,撩拨的她心头微痒。
怔愣了一瞬,沈温凉正欲收回自己的手,却被顾君亦一把攥住了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是以顾君亦的大掌一下便将她圈的极为牢固,丝毫挣脱不得。
“旁边那么多人看着呢…”沈温凉的面上飞速染上烟霞。
顾君亦轻笑一声,一把拉过沈温凉坐在他的怀里:“放心,没有本王的允许,这府里都是瞎子。”
“你……”
顾君亦自背后轻拥着她:“自静安寺回来,本王可有数日都未曾见过你了,说说吧,都干什么去了?”
说起正事,沈温凉一时便忽略了坐在顾君亦怀里的局促。
她缓缓自袖中拿出一个东西摆在桌上,正色道:“这是我娘留下的最后一样她的东西,也是找到我娘的唯一线索。”
“怎么突然…?”
在顾君亦关于镇国将军府那为数不多的印象中,沈宴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正室夫人了,而沈温凉与她生母也素来不和。
沈温凉抬手覆上顾君亦垂在她身前的手臂:“既然选择了接受爱,便想让它更完整一些。”
接受爱…是他的爱吗?
顾君亦心里一暖,他松开“禁锢”着沈温凉的双手,而沈温凉也顺势就离开他的怀中站了起来。
“那上面的图腾很奇怪。”
闻言,顾君亦蹙着眉头伸手自桌上拿起那个通体漆黑的盒子。
没错,沈温凉的亲生母亲留下的唯一一件关于她的东西,正是那个装着玉佩的木匣子。
她没有原主的记忆,关于这些,还是她从玉棠她们的口中一点一点听来的。
顾君亦拿着那匣子端详了会儿:“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
“不着急,这东西就先放在这儿,不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相信我?”顾君亦挑眉。
沈温凉终于忍不住朝着顾君亦翻了个白眼:“用人不疑的道理王爷总该是明白的!”
看着沈温凉生气的样子,顾君亦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