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清楚了沾上毒的缘由后。
这一家人更是痛心疾首,骂他朋友不安好心。
对于这些现象,尤欣都是尽收眼底,却从未发过一言。
20分钟一到。
她上前去把银针全都取了下来,放到了包里,只有等回去了再消毒。
在她取针的时候,黄大叔一家人就守在旁边。
“丫头,是不是这一针扎下去就好了,他以后就不会再犯了?”
猛然听到这个问题,尤欣收针的动作一顿,回头看着这一家人满含期望的眼神。
她摇了摇头。
“现在只能暂时压制,具体能压制多久,我也说不清楚。”
“这……”
这一家人心头顿时拔凉拔凉的。
包括这个青年,他看着尤欣俏丽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你以前在国际上都得过奖,这种事对你来说肯定是小问题,你肯定有办法解决的。”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这大婶眼巴巴的望着尤欣,恳求着她。
后者将银针全部收了回来,这才扫了她一眼。
“针对于毒瘾,现在全球都没有什么针对性的治疗办法,要么就送去强制戒毒。”
“这要是送到那种地方戒毒了,我家二娃以后的人生都会被毁了,就算出来了,人们也都会带有色眼镜去看待他。”一说到去强制戒毒,大婶心里更不是滋味。
想到强制戒毒后的后果,她望着尤欣祈求道:“丫头,你就想想办法,我们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二娃他才25岁,他这一辈子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我现在没有办法,等我回去研究研究。”
在他们一家人再三的请求下,尤欣还是稍微松了松口,但也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
这种事,她不一定能够做得到。
不过,即便她只是稍微退了一步,这一家人也高兴不已,拿出了家里准备过年的一些肉,装在袋子里要送给他们。
尤欣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心情沉重的回了家。
一家人都在等着他们回来。
看到他们回来了,都围上来问了问情况。
“犯了毒瘾?”
他们原以为是突然生了什么疾病,哪知道竟然会是犯了毒瘾。
刘晓芳叹了口气,说:“他们家里的条件本来就不怎么好,这孩子怎么还花钱去沾那玩意?这下半辈子怕不是都要被毁了。”
“听说是别人往他酒里放的,不是他自己本意吸的。”
“还有这回事?这该不会是那些卖毒的人给他放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刘晓芳吸了一口凉气,满眼诧异。
尤欣有些累,没在和他们议论这件事,转头找起了酒精给银针消毒。
——第二天一早。
昨天晚上有人到尤家来找尤欣,附近一些邻居们也都听到了。
也就是在天亮了,才过来打听打听情况。
他们一家人都知道这种事情不好往外说,也没说的太详细,就只说天冷着了凉,不是什么大问题。
在这种解释下,也没什么人来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