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同样不要脸的赵铭粮得意地道,陈氏开心地傻笑起来,一个劲儿地拍赵铭粮的马屁:“我相公是村里最厉害的男人!”
“二嫂,你咋知道我们没我二哥厉害呢?”一个混子起哄,其他几个混子也跟着哄笑起来,让他们这么一起哄,村里的男人女人们都笑了起来。
赵铭粮一脚踹在那人的腿上,笑嘻嘻地骂道:“给你狗胆儿了,敢调戏老子的媳妇。”
陈氏岂能不知晓这些人故意搁这儿开黄腔?不过她不以为意,反倒虎了吧唧地嚷嚷:“可拉倒吧,就你们胯下豆芽似的玩意儿还敢跟我家相公比?我劝你们回家自己个儿把那孽根割了去,省得留着丢人现眼!”
“哈哈哈……”
“你几个小子毛还没长齐全吧!”
“媳妇都没娶过的人,就敢张嘴哔哔……”村里的老娘们儿们瞬间开了嘲讽,现场气氛热闹地哟……
“虎娘们儿你说啥呢?”赵铭粮狠狠地剜了一眼陈氏,村里人的哄笑声更大了。
老娘们儿接着陈氏的茬开口涮那几个混子,说她们在河边儿洗衣裳的时候没少瞧见几个人尿尿,说是豆芽都抬举了,明明是牙签儿才对。
几个混子:……
偷听墙角的赵香柚:……
没想到古代乡下的老女人们这么彪悍。
可真是涨见识!
这时赵铭粮从地主家出来,被村民们围着问东问西,赵铭粮敷衍了一圈儿之后大家伙儿就散了。
赵铭粮扯着嗓子喊:“六爷爷,您一会儿记得带族人来家吃饭啊!”冲在最前头帮他的基本是赵家本家亲戚还有一些个平时跟他玩儿得好的混子,赵铭粮记得清清楚楚。
不出力就想占他们家便宜……
呵呵,别说门儿了。
窗户都没有!赵氏族长就应下了。
其实吧,这帮村民是回家藏钱的,不然他们现在就能立刻跟着赵铭粮走了。
还得回家点点看他们偷摸捡了多少钱不是。
“老二!”赵铭粮两口子也美滋滋地往家走,就被窜出来的老太太给喊住了。
赵铭粮立刻就颠儿颠儿地跑到老太太跟前儿,瞅到她怀里的赵香柚就随口问:“柚儿这么快就找到了?”
“哟,咱们柚儿可遭罪了,瞧这头发,若早知道柚儿被欺负得这么惨,我就管秦地主再多要些银子了!”赵铭粮一边儿说,一边儿暗自庆幸,庆幸自己个儿跟秦地主谈价钱的时候说得很小声儿,他娘没听见。
“银子拿来!”赵老太太转身躲到柴火垛后头,就冲着跟来的赵铭粮伸手,跟在赵铭粮身后的陈氏那个心疼哟……
赵铭粮掏了两锭银子来递给赵老太太,十分大方地说:“娘,您许我的一两银子不必给我,晚上多儿子一碗肉吃就成了!”
老太太见银锭子上有牙印儿,自己个儿就换了个地方下嘴,两锭银子分别咬了一下才塞进怀里,接着又跟赵铭粮伸手。
赵铭粮不明所以:“娘,您这是……”
赵老太太的眼皮子一撩,似笑非笑地盯着赵铭粮,把赵铭粮盯得浑身发毛:“别跟老娘装傻,再拿二十两来,剩下甭管多少都是你的!”
赵铭粮跟陈氏顿时一僵,赵铭粮心虚地笑了起来,他还没开口,老太太就又说话了:“你是从老娘肠子里爬出来的玩意儿,你是啥货色老娘能不知晓?
赶紧的别墨迹,不然老娘就扒光你的衣裳,让你一个铜板都藏不住!”
赵铭粮下意识双手捂胸,十分心痛地吞了吞口水,这才解开裤腰带,伸手进裤裆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