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安:“碰!”
秦少安:“拐子!”
赵香柚:“碰!碰了打梅子!”
若是没人碰,就该老太太摸牌,但洪剑的手已把牌抽出了一点儿……
老太太阴森森地盯着他,他捏着已经抽出来一半儿的牌,讪讪地道:“我是碰呢?还是不碰呢?”
老太太的目光更阴森了,洪剑就麻溜地把牌放回去:“算了,我还是不碰了吧……”
“哼,碰碰碰,你咋不去撞墙呢,撞墙声儿更响!”嘀咕完,老太太就摸了一张牌。
她终于摸了一张牌。
还是没用的!
气死人了,老太太狠狠地剜了一眼洪剑,洪剑委屈极了,这碰也不对,不碰也不对,老娘们儿真难伺候啊!
牢房外的衙役简直是惊呆了,这些人知道他们将面临什么吗?
竟然打起叶子牌来了,他们当衙门是茶楼吗?
衙门的尊严呢?有衙役想阻止他们,但是被其他人给拦住了,“你管他们干啥,死刑犯在开头前还给一顿饱饭吃呢。
你就让他们乐。
一会儿上了公堂他们就乐不出来了。”
衙役的声音不小,屋里人都听见了,老太太将手里的牌狠狠地摔出去:“这姓宋的不老实啊,他想干啥?”
洪剑看着桌上的牌,很想说割了(胡了)但是有点不敢。
结果赵香柚就摸牌了,他眼睁睁地失去了一次胡牌的机会。
秦少安道:“不管他如何,您就不动如山,见机行事。”
说完,就轮到洪剑摸牌打牌,结果他打了一张出去之后,秦少安,赵香柚,老太太同时出声儿:“割了!”
一炮三响!
洪剑:“……”老子弄死那姓宋的!
赵老太太等人前脚去府衙,后脚就有人去他们的房间,把两间房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
包括被子里的棉絮都没放过。
啥都没找到。
领头的人冷笑一声,这老婆子贪财,岂知贪心不足蛇吞象,吃多了是会把自己个儿撑死的!
宋县令的马车就停在客栈不远处的拐角里,等第二波人从客栈出来,便直径去找他。
“大人,客栈里什么都没有,而且他们走的时候就退房了。”那人躬身在马车外禀报。
马车里的宋县令鄙夷地道:“乡下小地主没见过这么多钱,本官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么?这次必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他还收拾不了赵卓氏?
呵呵!
宋县令想起昨晚那人给他的承诺,就勾唇笑了起来,赵卓氏……你的靠山是杨御史,可若杨御史走了呢?
并且他不插手此事了呢?
哈哈哈哈,跟他斗……
“走,去知府衙门。”
到了知府衙门,就有人来跟宋县令禀报说,赵卓氏几个人在屋子里打叶子牌,叶子牌是她们随身带着的。
听了这话,宋县令就讥讽道:“死到临头而不自知,这目中无人的老婆子会为她的狂妄付出代价!”
看他整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