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前军被击溃,李将军被斩杀........”
“报,左军被击溃,都知兵马巴将军战死.....”
“报,右军溃散,赵将军负伤逃走.....”
半炷香,一炷香,两炷香,刘汉宏在中军焦急的等待,可传回来的都是坏消息。
“报,辛....辛将军被钱镠斩杀!”
刘汉宏心中大骇,“你说什么?辛约将军被杀了?”
“辛将军被钱镠鞭打落马,未及起身又被马匹践踏....怕是活不成了。”
“真是.....真是一群废物!”刘汉宏气的青筋暴起,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麾下的兵马了。
“节帅,前面已经顶不住了,我们中军是否出击?”
“不用管那些废物,命令中军撤回越州城。”刘汉宏怂了,中军乃亲卫牙军,准备精良,士兵体魄也最强,不能白白折在这里,未入绝境之前能跑就跑,只有活着才有机会。
中军一撤,其他各路军队战意全无,军心涣散,争相逃窜,浙西军一路追杀近十里才鸣金收兵。
顾全武气的牙痒痒,“将军,又让这刘汉宏给逃走了,折腾来折腾去,还是要强攻越州城。”
成及说道:“逃回越州的军队虽只有一万余人,可都是刘汉宏的精锐牙军,我们这两万余人想要攻下越州城怕是很难,难道又要用俘虏强攻?”
杜棱担忧道:“威胜军恐怕并不会真心攻城,单凭我们右军和水师不过一万余人,想攻下越州何其困难。”
顾全武一脸气愤,“那怎么办,故技重施再次退回富阳?”
钱镠冷哼一声,“我已在殿下面前立了军令状,此次必不能无功而返,眼下淮南军和婺、处、衢三州都在观望,若不能尽快解决刘汉宏,只怕浙西的压力会越来越大。”
顾全武皱眉道:“可这越州城该怎么拿下?内卫府在里面有内应?”
钱镠摇头道:“亲军内卫府成立时日尚短,还没有办法左右军政大事,欲取越州城还需正面进攻,传令全军,转向诸暨城,休整数日,择机再战。”顾全武一脸疑惑,“将军,前方二十里便是越州城,为何突然南下三十里去诸暨?”
“上次攻城已经知道东门防守最为薄弱,此去诸暨自然是为了方便攻击东门。”
顾全武脑子有点懵,“可欲取东门必过南门,行踪早就暴露了,其他各门可以快速支援东门,我们绕了一大圈岂不是白费力气?”
成及呵呵笑道:“顾兄,将军让我们诸暨自然是有了万全之策,你我只需用心领军打仗即可。”
钱镠微微颔首,看向阮结说道:“此去诸暨,还需征调民夫万人,只给你三日时间。”
“卑职领命!”阮结虽心中疑惑,却没问缘由,反正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三日时间一晃而过,钱镠点齐兵马,出诸暨一路向东,行五十里命令军队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