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强悍也出乎了易中海的预料。
要是在以前,他身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完全可以用管事大爷的名头强令秦淮茹让开,然后带人冲进去将贾张氏拉出来。
但是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住户,压根没有权力命令秦淮茹。
不过为了傻柱,易中海也只能竭尽全力了,他站在屋子门口大吼了一声:“贾张氏,你也不想当年我跟你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此时贾张氏正在里屋睡觉,压根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被易中海这嗓子惊醒之后,神情相当的迷惑。
片刻之后,她醒悟过来,着急忙慌的穿上鞋子跑了出来。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站在门外,脸色顿时阴冷了下来,瞪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这老东西,胡说什么,我跟你当年压根就没有什么事情!”
贾张氏虽然否认了当年的事情,但是她慌张的表现,却被围观的住户们看在眼里。
大家伙都不是傻子,联系到以前听说过的事情,看向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的眼神顿时不一样起来。
易中海和贾家都会是四合院里的老户,老贾比易中海要大两岁,当时是轧钢厂里的四级钳工,易中海只是三级钳工,所以易中海每次见到老贾,都要尊称老贾为贾哥。
老贾为人爽快,特别喜欢照顾别人,在大院里的名声很好,易中海就想方设法跟老贾拉好关系。
易中海这人有一种特殊的本事,那就是能够迅速跟人拉近关系。
在他的特意靠近之下,老贾很快就把易中海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易中海经常到老贾家里吃饭喝酒。
那个时候老贾已经结婚了,妻子是来自贾家庄的贾张氏。贾张氏长得一般,但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干过农活,所以皮肤比一般的姑娘要白皙一些。
在那个年月,没有啥化妆品,只要女子长得白一些,就能够称得上是美女。
因为易中海经常出入贾家,所以很快就跟贾张氏很快熟悉了起来。跟老贾相比,易中海长得更帅气,更年轻,也更会说话,讨女人的欢心,这些都让贾张氏很着迷。特别是最后一项。
老贾这个人勤奋节俭,照顾家庭,可谓是一个绝世好男人,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喜欢说话。
跟贾张氏待在家里,有时候一整天他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时候贾张氏还是一个小姑娘,哪里能够受得了这些,所以贾张氏跟易中海走得越来越近。
这年月大家伙都住在一个大院里,住户们之间的关系很近,贾张氏和易中海之间的事情,很难瞒过有心人的眼睛。
大家伙考虑到老贾是个老实的男人,也清楚贾张氏的性子,并没有在背后议论贾张氏,而是将这件事偷偷的告诉了老贾。
谁承想,老贾是那种憨厚的男人,压根就不相信贾张氏会背叛他。
在老贾的眼里,贾张氏就是那种淳朴的农村姑娘,这辈子也没有跟几个男人说过话,每次遇到男人搭讪,都会羞得脸红起来。
更何况易中海还是他的好兄弟。
两人在一个饭盒里吃过饭,一块喝过酒,易中海怎么可能会跟他媳妇儿搞在一块呢!
住户们见老贾如此木讷,在再三劝解后,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贾张氏和易中海拉拉扯扯。
后来,易中海和贾张氏好像发现了别人异样的目光,从此之后也谨慎了起来。
再后来贾张氏怀孕了,产下了贾东旭。
贾东旭成年的那年,老贾突然在车间里发生意外死掉了,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太巧合了,觉得这件事背后有问题。
但是那个时候,易中海已经成了八级钳工,并且成了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所以大家伙也不敢在背后议论。
这件事逐渐被住户们淡忘了。
现在听到易中海刚才的那句话,再看到贾张氏的表现,大家伙这才想起了这些事情。
“难道当年贾张氏真的跟易中海有关系?”
“应该是这样,你没看到贾张氏刚才有多心虚,要是她心中没有鬼的话,用得着心虚吗?”
“是啊,贾张氏这种人,很难心虚的,她可以毫无愧疚的抢走别人嘴巴里的肉。”
“我看啊,说不定老贾当年就是被两人害死的。”
住户们的议论声中,易中海的心脏提到了喉咙眼里,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了将贾张氏激出来,竟然会将以前的事情暴露出来。
要是再任由住户们追究下去,那么他以前干的那些事情说不定会曝光。
所以易中海连忙摆摆手,打断了住户们的议论:“各位,各位,请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咱们要做的事情,是将傻柱偷肉的事情搞清楚,不要东扯西扯的,毕竟许大茂同志还等着要猪肉呢!”
许大茂闻言,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易中海,不着急,我挺想知道当年你跟贾张氏是不是有一腿的。”
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贾张氏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却生气得脱下臭棉鞋,就要甩到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你这孙贼,竟然敢嘲笑我老婆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许大茂别看叫嚣得厉害,却是一个怂货,没有几分钟功夫,就开始举着手连连求饶。
“贾张氏,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看着贾张氏横扫许大茂的样子,易中海心中一阵可惜。
按理说贾张氏也是一名悍将,如果不是为了帮傻柱脱罪,他还真舍不得将贾张氏送进去。
当然这怪不得他,要怪就怪贾张氏年纪太大了,还是个老婆子,没有办法帮他养老。
易中海见大家伙都注意力已经被吸引过去了,清楚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冷着脸看向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今天去哪里了?”
不得不说,易中海还是鸡贼,并还没有直接询问贾张氏是否偷了许大茂的肉。
而是从侧面询问贾张氏。
贾张氏被问得有些茫然,皱着眉头说道:“易中海,你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