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站起来,朝着洗手间快步走去,蹲在了厕所最后一格的里面,痛痛快快的哭了起来。她终于用她的冷漠,任性,绝情,逼走了最爱她,她也最爱的男人。
从此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不会再有瓜葛了。
她为他高兴,也为她自己伤心,所以,最后再痛痛快快的哭一次,白夏可以像个机器一样生活了。
事实上,白夏早就死在了金源市程锦荣家,她逼走顾煜彬的那天里……
她哭了十几分钟,哭到脸上都是眼泪鼻涕,哭到眼睛红肿,哭到了气都透不过来,脑中一片空白,才从厕所里面出来,走到了镜子面前,洗脸。
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按在了镜子上面,抚摸着里面白夏的脸,轻声道:“别难过,顾煜彬走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从今以后,没有人能伤到你了。”
保洁人员进来,怪异的看向白夏。
白夏睨了一眼保洁人员,挺直了腰杆,从洗手间出去。
门关上的那刻,她听到了保洁说了一句:“神经病。”
她浑身一颤,垂着的手,都在颤抖着,推开门,锋锐的目光扫向保洁人员,厉声呵斥道:“你说什么?”
保洁员看白夏生气了,她毕竟是服务人员,立马改口道:“我什么都没有说,怎么了?”
“再让我听到,我告你诽谤。”白夏警告道,转过身,朝着203包厢走过去。
苏桀然点的早餐全部都上来了,他没有吃,玩着手机,看到白夏进来,盯着她的眼睛,“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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