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温云聿他们背着喻浅鲤说话,依她的耳力,还是将对话听了个大概。
身为当事人,她并没有什么想要骄傲的东西,却还在暗自发愁。
“那对金蝉到底有什么秘密?”
自打她认识温云聿的那天起,喻浅鲤就从来没有看见过,能让他闭口不谈的东西。
手指不断拨弄着已经发温变凉的空盏,她不是猫,好奇心没那么强,可一连串的反应又着实暧昧不清。
就差将‘有问题’这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简南儿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喻浅鲤:“啊?”
温云聿补全了这句话:“简家刚刚派人来,把她接回去了。”
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其实你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我也没费什么力气。”
忆起简南儿当时的状态,喻浅鲤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她不过是想报复之前的泼酒之仇罢了,谁知道简南儿自己忽然疯了?
“简南儿背靠王家,自小跋扈,整个上京无人敢惹。”
“这样吗?”喻浅鲤佯装天真,“也包括你吗?”
温云聿极轻的笑了下:“当然不。”
话语中的冷意几乎扑面而来,让喻浅鲤原本混沌的精神瞬间清醒,她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几乎是所有人都告诉她,温云聿有个白月光,而他曾为了这个白月光,反抗过全世界。
如果当年简南儿真的对白月光做了什么事情,那么温云聿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放心吧,”温云聿伸出手来将她揽入怀中,“她不会伤害到你的。”
十年前的悲剧,他绝对不会允许再次上演。
她贴在温云聿的胸膛前,感受着他跳动的心脏,一直慌张的情绪渐渐平复。
“我信你。”
如果不是连他都不能信的话,那么喻浅鲤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信谁了。
她环抱着温云聿的手又紧了紧,恨不得自己浑身沾满对方的气息。
“那我能提最后一个要求吗?”
温云聿嗅着她发间清香,放松了警惕:“可以。”
喻浅鲤两眼放光:“金蝉,再不买的话,就要被人拍走了。”
温云聿:???
它比自己还重要?
况且这么长时间了,她怎么还没忘了这码事?
他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喻浅鲤没听清,她揉了揉耳朵:“你刚刚说什么了?”
“没什么。”
温云聿叹了口气,认清了自己还没个物件值钱的道理,一时间还有些哭笑不得。
换做旁人,恨不得将他捧上天去,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得罪了他,累及家族。
偏生只有她一个,觉得那些个死物比自己值钱,一门心思的全扑在那上面了。“要我买也可以。”温云聿玩味的看着她,“但你知道,我是个商人,商人最是重利,没有足够的利益交换,我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