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姓青年扬起目光，投向陆婉婉。
陆婉婉被他这么一盯，顿时浑身不自在。
“不过吧…虽然是个煞比，但你挺识相…还知道把陆婉婉这个小烧货，送到本少的面前！”
沈姓青年身体后仰，紧紧靠在椅背上。
随后用颐指气使的语气说道：“她今天得留下，侍候本少喝茶…至于你，马上滚！”
陆婉婉一张小脸，霎时间片片煞白。
沈姓青年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极致侵略性，像是要把她看穿！
被如此盯着，她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沈，沈少…”张琴同样面无人色，颤声道：“您，您不能…”
坐在对面的沈家大少不耐烦地看过来，怒斥一声：“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儿轮得到你说话？”
一声厉喝，吓回了张琴到了嘴边的话。
唐瑞紧紧皱起眉，屈指在桌面上重重叩了叩：“叫这么大声，你属狗的？”
沈少刚想回一句你怎么知道，立马又顿住。
他脸色忽地变了变，厉声道：“姓唐的，你他妈是不是没听见我说的话？”
“现在…马上，滚！”
“唐先生…”陆婉婉怯生生躲到唐瑞身后，小小的身躯颤个不停。
沈少的虎视眈眈，让她不寒而栗。如今她唯一的希望的，就是唐瑞能够把她一起带走！
唐瑞察觉到小女生的战栗，微微皱了皱眉：“别怕，有我在。”
张琴嘴角撇了撇。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唉，漂亮话谁不会说？
“沈少应该听过，‘互联网是有记忆的’这句话吧？”唐瑞望过去。
“听过，又怎么样？”沈少一脸无所谓地扬了扬眉毛。
“既然听过…”唐瑞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界面上的一个对话框。
“那2019年7月19号那天的事，被人挖出来你也不会感到奇怪吧？”
沈少脸色忽变。
“那年的7月19号，有位名叫程蕊的女星，报警控告你对她施以暴行！”
“同年年底…”
“又有一位女星，控告你在一场聚会上往她的酒里下迷药，当晚对她实施侵犯。”
“两件事，证据确凿。”
“但后来却不了了之…应该是你们沈家，出了力？当时好像还闹得挺凶的。”
“结果没过多久，就被一帮网络水军岁月史书，反口污蔑两位受害者是为了上位，主动勾引你…”
“其中一人还因此患上了抑郁症，直到21年她终于承受不住…”
“选择在最好美好的年纪，自杀。”“你没忘记吧？”唐瑞放下手机，面容沉静：“当时流传在网上的很多证据，都被销毁了。”
“但正如我刚才所说…”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他语气平静：“你的那些罪证，就存在我手机里。”
唐瑞每说出一句话，都能让沈少的脸色难看一分。
直到最后，沈少的神色阴郁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甚至显得狰狞可怖！
“除此之外…”
“还有前年…也就是22年；包括去年，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对吧？”
唐瑞望向他，目光淡漠：“我刚才还发现，你的生肖确实是属狗。”
“而且是一条又贱，又恶心的泰迪…”
“草！！”沈少猛然爆发，怒不可遏：“狗东西，你他妈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