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亦的推理,众人都不禁面面相觑。
“呃……”卡尔有些无奈的说:“肖亦啊,虽然那里的确是可以通往外面的秘密通道,但是……怎么也不可能有人爬烟囱吧。”
“怎么不可能了?”肖亦反驳道:“难道你们都没有听说过,会在特定的日子,穿着红色的衣服,从烟囱爬进屋内的非法入室盗窃犯的传说吗?”
【……啊?肖亦哥说的不会是那个吧?原来那是非法入室盗窃犯啊,幸好我小时候见到房间里多出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人时,聪明的选择了装睡,要不然现在可能都没法在这发弹幕了。】
【有人的童年回忆瞬间变成了童年阴影了啊。】
“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卡尔接着无奈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说,那烟囱的大小,根本无法容纳一个人通行啊,除了虚无缥缈的烟雾外,可能也就一只小猫能够爬进来了。”
“原来如此!你提醒我了!”肖亦当即露出了一副大彻大悟的神情,无比自信且坚定的断然道:“我已经明白,真正的凶手是谁了!对!凶手就是一只猫啊!”
【?????】
【坏了!牛子没了!现在是猫的版本了!】
【牛子:本以为我好不容易能再登场一次,没想到你居然让我输得这么彻底!】
“这……”其他人听着肖亦的推理,皆是沉默了。
本来还对肖亦抱有期望的他们,此刻除了嘴角抽搐以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了。
“伱是说……是一只猫爬进来杀害这一家人,还在天花板上写了那些血字吗?这不可能。”赫雷尔也是失望的摇了摇头,“那简直比邪神杀人还要离谱。”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肖亦反驳道:“那血字也不一定是猫写的,说不定是有人看见家里跑进来一只猛兽,吓得直接原地起飞!并在天花板上写下一句“王德发”来表达自己的心情而已,只不过是惊吓过度写得太抽象了所以叫人看不懂而已。”
赫雷尔:“?”
此刻,就连赫雷尔那冷峻的脸庞上,也多出了此前从未有过的其他的情感。
那是……名为懵逼的情感。
【??????】当然,直播间内也满是问号。
【我果然还是觉得肖亦哥的推理更加抽象。】
但是,众人都没有料到的是,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开什么玩笑!”一个警察着实绷不住了,立马向肖亦怒吼道:“猫杀人?这未免也太荒谬了!而且怎么可能有人会被猫吓到直接起飞?猫猫明明那么可爱!一点也不吓人啊!”
“……啊?”他身旁的同事也愣住了,“那是重点吗?重点不是人就算被吓到,也不可能直接一跃五米高,在天花板上写字吧?”
而肖亦则是这么解释的:“嗨呀,真笨啊,连这个都想不到吗?你想啊,老虎是猫科动物,说明老虎是归属于猫的,是猫的下位版本啊。老虎都是骇人的猛兽了,那猫岂不是更吓人的猛兽了?”
“啊这……”那警察顿时一愣,思路差点被肖亦绕进去,但很快他回过神来,又质问道:“先不管猫能不能吓到人,你说猫杀了这十几个人?那更是不可能!那么小一只猫,具不具备威胁都是个问题,而且你看那些人消失的内脏,难不成你是想说是一只比人手大不了多少的小猫吃掉了吗?”
“嗯,你不会不知道猫其实是可以进化成老虎的吧?”肖亦解释道:“猫有需要的时候可以进化成老虎啊,进化之后想怎么吃都不成问题,等不需要的时候再退化回来,这不是常识吗?”
【你说的这个常识是哪个世界的常识啊?怎么还不遵守能量守恒定律啊?】
【肖亦哥说的那只猫,不会是宝(自主和谐)梦吧?而且会进化成宇宙第一老虎的那种?】
“这家伙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那警察已经完全绷不住了,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与肖亦争论,搞得好像是自己争论争输了一样。
不行!一定要驳倒他!
于是,已经想不到还能说什么的他,当即搬出了自己同事的言论。
“先不管那些,你的逻辑就有问题啊,人是不可能被吓到跳那么高,还在天花板上写字的!”
“这……”肖亦沉默了。
的确,人类就算在一怒之下也不可能做出太离谱的动作来。就在众人看着肖亦陷入沉思,都快看麻了的直播间的观众以为这场荒谬的推理能就此终结,那警察以为自己终究还是胜利了之时,只听肖亦发出了顿悟的声音。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原来血字是那只猫写的,它是冲动杀人啊!”
“……啊?”在场众人又一次愣住了。
【???????????】
虽然直播间的大伙早就已经身经百战了,但这并不影响直播间里的问号快要溢出来了。
然后,只听肖亦如此说道:
“猫为什么要写这种东西,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才想到,那只猫肯定是冲动杀人!它在杀完人之后很后悔啊,所以为了逃避罪责,它就得伪装成不是它做的样子。至于为什么会冲动杀人,极有可能是因为它是想和其它的小母猫想找个黑漆漆的地方约个会,顺便再交个配,于是就通过烟囱来到了这里。
但是,在交配的过程中被这家人发现了,看见了,于是它就很羞涩,很害羞,一时冲动就开始吃人了。吃完人之后它又很后悔,害怕自己下半辈子只能在牢里度过,所以才装作是人的样子在上面写了血字,想以此逃脱罪责,毕竟一般人都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猫做的对吧?我寻思这很合理呀。”
【?????????????】
别问弹幕为什么只发问号,他们除了问号以外还能发什么?
“这……”
那名警察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在那之前,赫雷尔就阻止了他。
“够了!闭嘴吧!”赫雷尔捂着额头,看上去很是头疼的样子,“为什么你要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啊?这不是正好给了他机会吗?”
赫雷尔又看向肖亦,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