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院外守着自然都听到了。
严妈妈上前搀扶柳月如:“夫人,没事吧?”柳月如腿上有些发软,感觉身子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般。
“严妈妈让福伯早日寻的良地。”柳月如靠在严妈妈的身边往内室走去。
“夫人打的好,世子也太过分了。”叶桃气愤的直言。
刚刚在院外她都险些冲进来打世子一顿。
严妈妈对着叶桃挤眉弄眼:“去给夫人准备洗澡的热水。”
“夫人那事我已经派小厮去同福伯那边说了,很快就能找到,夫人刚刚世子失言,您别太放在心上。”严妈妈耐着性子劝说。
柳月如浅笑:“他不是失言,那就是他心中所想,严妈妈过段时日跟着福伯到外面去帮忙打理我那些田产吧。”
严妈妈慌乱的朝着柳月如跪下:“夫人,是不是老奴哪里做的不好,您要将老奴推出去?”
柳月如将她从地上扶起:“侯府不会太平了,严妈妈跟着我操劳了一生,是该好好的过些养老的日子了。”
“我不走,夫人在哪,我就在哪。”严妈妈立马表示。
柳月如见她执意也不好再说什么。
叶桃后知后觉:“夫人想要和离?”
“没有,我不会和离的。”柳月如脸上换上一抹笑意。
在下人的伺候下,泡过了热水澡。
身上的疲惫之意也都消散大半。
“去玉林居。”柳月如带着叶桃往玉林居的方向去。
她到时。
宋时锦正在房中刻苦的念书。
“锦哥儿,身子可是好多了?”柳月如温和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宋时锦拿着书的双手猛然攥紧,垂着眸子将眼底的恨意掩藏的很好。
等他再次抬眸之时,已然换上了一脸和善的笑意:“母亲,儿子好些了,母亲怎么过来了?”
柳月如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荷包,里面装着一些银子,递到了宋时锦的跟前:“这是元姨娘从你房中偷走的银子和镯子,母亲报官将这些银子拿回,你可要收好了,别再怎么大意。”
宋时锦瞳眸猛然收紧,那些下人不是都已经说是自己给娘亲的嘛?怎么又变成是娘亲偷的?
“你跟母亲说实话,这些东西到底是你自愿给她的还是她偷的?”柳月如坐在他的床边试探的问。
宋时锦再脑海中飞速的将事情过来一遍,父亲说过,娘亲是罪臣之后,本该被变卖成娼妓的,是父亲将娘救下,隐姓埋名......
“母亲这些东西是儿子送她的,母亲常说做人要知恩图报,儿时,她对儿子不错,如今她落魄成这样,儿子有些于心不忍,就把那些东西给她了。”宋时锦声音小小的,有些不敢看柳月如。
柳月如垂着眼眸,知恩图报多好的一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柳月如感觉格外的刺耳。
“既然是你自愿的,那你可否出堂为她作证?”柳月如说的真切。
宋时锦神色一怔:“母亲愿意帮她脱身?”
柳月如嘴角露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意:“锦哥儿长大了,懂的知恩图报,母亲自然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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