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知招呼那些官兵侯府吃酒菜,但众人纷纷摆手离开。
他只得丧气回了侯府。
跟着他的衙役,对他道:“收拾一番,要回牢里交差了。”
宋南知的脸色灰败的点了点头,他现在唯一能翻身的机会就是柳月如帮自己求情。
思及此。
他的步伐停到了文华轩。
严妈妈和立夏早早守在文华轩外。
见宋南知过来,直接将他拦下道:“夫人身子不适,还请世子回去吧。”
宋南知忍着心中的不悦:“我找月儿有事,就一会,我看看她就走。”
严妈妈用自己体胖的身子将文华轩的远门挡的严严实实的,丝毫不给世子偷溜进去的机会:“有什么事,夫人说来转告老奴便,夫人的心疾犯了刚刚服药睡下。”
宋南知看着柳月如房内闪过的影子,知晓柳月如是铁了心不想再见自己。
他也只好甩袖离开。
几人被重新带回大理寺。
柳月如也在着手准备宋南知宠妾灭妻的那些证据。
赵微云和方可为也在宋老夫人出殡前就被自己打发到了别院去。
福伯照常来到文华轩。
福伯行礼后,声音温和的说道:“夫人,地窖都已经接近尾声了,那些粮食的长势也都不错,今年天气格外炎热,土豆和萝卜八月初便可收了,红薯和花生晚些预计要在八月底方可,咱们人手不够,需要提前准备一批人员。”
“好,短工的话可以跟周边的庄稼人打个招呼,让他们寻人来做半个月的短工,另外我将赵微云和方可为交给福伯好好栽培一下她们两人,不管是生意还是管事,都有劳福伯费些心。”
柳月如思索片刻,继续道:“这段时日顺便看看京都都有哪几户养鸡鸭鹅的。”
福伯不解;“夫人是要了解这些作何?”
柳月如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笑着解释道:“你去了解一番,将地点都记详细了,日后我有用。”
“是。”福伯应下。
没了宋南知他们的叨扰,柳月如只觉整个文华轩都是美好的。
她想在离开侯府之前,她有必要将宋以言的姓改了。
柳以言怎么也比姓宋来的好听。
只是以宋南知的性子,断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开族谱将宋以言送出去。
“夫人!”严妈妈出去一趟回来后声色有些凝重。
柳月如从贵妃椅上坐直了;“怎么了?”
严妈妈轻叹一口气道:“前些日子您让人去找的那婆子,找到了一个,可, 可我们晚了一步,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那个婆子已经死了!”
“什么?”柳月如惊叹一声。
“可知是何人杀了?”柳月如继续追问。
“不是被人杀的,问了村里的人,听说那个婆子早些年身子就不适了,前些日子又大病了一场,也是油尽灯枯了。”严妈妈解释。
“另外一人呢?”柳月如心事重重的。
“另外一人也有了些眉目,只是太多人找,应该是受了惊,藏起来了,等她再有动静便好办了。”
“好,盯紧些,或是加派一些人手,以免回来的路上不安全!”柳月如手中的帕子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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