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瑞薄唇一勾:“大人的事情,少管!”
柳月如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脸上的绯红再次被染上,她忙摆手解释:“没,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桦哥儿你怎么能乱说?”
柳月如一阵心虚的看着柳子墨,险些被吓死。
还不等她喘口气,又听到谢文桦道:“不对啊,刚刚明明就是父王将母亲气哭了,后面父王哄不好,就抱着母亲哄,桦儿还听到......”“桦哥儿!”谢景瑞见柳月如那般窘迫的模样,好笑又无奈,忙开口阻拦。
严妈妈和叶桃躲在一边暗暗的偷乐。
上前拉过一脸茫然的桦哥儿道:“小世子,老奴带你去洗手吃点心。”
谢文桦见此也不再多说,只是转身的时候,谢文桦和谢景瑞的眸色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的相视而笑。
等到人都退下之后。
柳子墨坐在绣墩上自己消化了许久,这才缓缓的回过神来,看向还在一边杵着的柳月如。
朝她招了招手:“月儿,你过来。”
柳月如一副做了坏事的模样,小心翼翼的朝着柳子墨迈出步子:“二哥,我们。”
柳子墨抬手揉了揉柳月如的头:“顺从心意便好,不管你想做什么,二哥都会支持你。”
柳月如的神情微微一愣。
柳子墨转头看向已经坐到柳月如身侧的谢景瑞,一脸警告的说道:“不管你是王爷还是谁,只要日后敢让月儿受到委屈,我们柳家人就算拼了命也会为她讨回公道。”
谢景瑞眸中带着笑,目光满是柔情的看向柳月如道:“二哥放心,我不会,这一刻,我等了很久了。”
柳子墨和柳月如皆是一愣。
谢景瑞端过一边的茶水喝了一大口,而后目光柔情的看着柳月如道:“那日之后,我一直在寻她,这也是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寻找柳云霓生产时的事情。 ”
“从一开始你就察觉云儿不是你要寻的那人?”柳子墨有些不解的问。
“不是,是后来从下人口中得知的,从前也试着接触过,只是直觉让我感觉柳云霓不是那人。”谢景瑞提及柳云霓周身的寒气瞬间溢出。
柳子墨的脸色跟着沉了下来,真没有发现赵姨娘一个女人竟然下了那么大的一步棋。
他将自己看关于北疆邪术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在那古古籍里面都看了一遍,最后在一方很老的古籍里面最后几页找到了关于北疆邪术之说。”
“听闻这是一种可以改变国运的邪术,分别在京都东南西北的方位用烈火活活将那些七八岁大孩童他焚烧致死,然后他们安置在东南西北各个方位,其中一个方位需要烧够九十九具的男童,最后在京都的中心位置,寻到一位极阴命格的女婴将她淹死,这个改变国运的邪术便会生效!”
柳子墨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切齿的:“那帮人真是畜生,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竟然在我们京都残骸这么多的孩子。”
柳月如在一边沉吟片刻,不解的问道:“可是那么多的孩子消失不见,怎么京都的百姓都没有人闹?也没有传出哪户人家说寻找孩子的事情?”
谢景瑞的眸子微眯:“有掩护的理由,说明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出事了。”
柳月如想到万福寺的那些种种,她的脸色泛白:“万福寺那处的金库,王爷可还记得?”
谢景瑞轻嗯一声。
几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相视看了一眼,而后猛然的起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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