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一时间什么都变了,她从高高在上的京都公主,如今变成人人饭后茶余的谈资,日后让她在那些贵女圈中怎么生活,况且此事还是宋南知亲手将自己的清白给毁了,是他将自己的生活拉入无底的深渊。
安澜公主的眸底升起一抹冷意,对着啊秀说道:“我知道了,先将那些值钱的东西收好三天回门,我要宋南知死!”
阿秀看着眼前的安澜公主,眼中闪烁狠厉的神情,看起来很是陌生,她不由的愣了半晌。
而后。
快速的应下:“是。”
从镇南侯府出来之后,柳月如随着谢景瑞一同去了地牢。
地牢中赵婉燕背对着牢房而坐,挺直脊背双眼合上闭目养神。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赵婉燕的眼睛缓缓的睁开,回头对上柳月如冰冷的视线。
赵婉燕的目光在谢景瑞和柳月如一对璧人的身上看了看,一下便明白了两人之间的情谊。
她不由的发笑;“没想到你们两人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赵婉燕的目光最后落在柳月如的身上,对着阴沉的冷笑道:“柳月如你以为你寻了个好夫君,可你却不知道他阴暗冷血的一脸,当初他让人折磨云儿折磨的好惨,他用尽女人最痛恨的手段去羞辱我的云儿,等哪天他玩腻了,不要你这个破鞋了,你的下场也会像云儿一样凄惨的,呵呵呵呵.......”
赵婉燕的笑容变的有些凄惨阴鸷。
柳月如的眸子微眯,根本就不在意赵婉燕所说;“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劳你一个北疆探子费心。”
赵婉燕听着这个身份,神情显然愣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笑容:“你父亲不是说好要随我一同赴死的吗?怎么他不来,让你来是什么意思?当年人人都说你父亲和你母亲的感情深厚,夫妻恩爱,如今还不是要哄着我这个北疆的探子,你母亲还是要自己孤苦的在下面。”
柳月如看着赵婉燕脸上带着的挑衅之色,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当年在赵婉燕还没有进府的时候,母亲的身子一直都很好,自从父亲将赵婉燕带回府,满满的母亲就染上疾病,不管寻多少的郎中都查不到缘由,日日吃药,吃补品,身子还是日渐的消瘦,最后还是撒手人寰了。
那时候,她还小,不太记得,只是后来从下人那听说,母亲生病的那些日子是赵婉燕一直在身边细心的照顾母亲,最后两人还是母亲的撮合下两人慢慢的走到了一起。
柳月如想到自己在镇南侯府的那些经历,她的脸色突然变白,连同双手的指尖都变的冰凉。赵婉燕见状脸上的笑容更深,对着柳月如继续说道:“当年你母亲走的时候很痛苦呢?骨肉如柴,什么都吃不下,内脏都腐烂了,死的时候人都臭了,还是她苦苦哀求你父亲给她一个痛快,亲手将她了结的,只可惜你没有看到那场景,如今想起来也还是很让人心疼呢。”
赵婉燕的话如针扎般的一点点的刺入自己的心头,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不敢想象,那平日怕疼母亲那时候是遭受了什么样的痛,才会求着父亲给她一个痛快。
谢景瑞看出了柳月如的不对劲,立马上前将人揽入他的怀中,声音低沉又温柔的对着柳月如安抚道;“月儿别听她胡说,她就是为了挑拨离间,才说那些话的,你不要着了她的道。”
柳月如回过神来,脸色有些惨白的对着谢景瑞轻轻的颔首。
只是,当年母亲的死确实有些蹊跷,此事若是不能查清楚,她心难安。
柳月如再次看向赵婉燕的时候,目光变的坚毅起来,对着问道:“我大哥身上的蛊虫,是不是你让人放的?”
赵婉燕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淡了下来,带着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