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回过身来,看向张广庭询问道,“张伯,还有什么事吗?”
张广庭吞吞吐吐道,“少爷……救…..救”话音未落,赵昕看向吞吞吐吐张广庭,还以为是张伯家出了什么事呢!
“张伯,有什么事您就说出来,是家里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赵昕轻声询问道。
“不..不是,”张广庭缓缓道,“少爷,这段时间您没有出门不知道,听说河北道发生了旱灾,少爷,您大慈大悲,救救这些百姓吧!”
话落,赵昕当场愣住了!
去年,赵昕就提醒过李世民,让他派人修水渠,便是预防今年的旱灾情况,按理说不会出现特别大的灾情!
缓过神后,赵昕看向张广庭确认道,“张伯!这话可别乱说,您是怎么知道的?”
张广庭一脸认真的看向赵昕,“少爷,俺都这么大年纪了,能胡说八道吗?俺那远方的侄子,前几天刚从博陵逃荒到咱庄上,您若不信,一问便知!”
赵昕也不认为张广庭会说谎,再次告辞张伯,带着担忧朝着宅院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
长安城,甘露殿!
李世民抄起一摞密报砸在了段纶身上,“段纶,朕问问你,去年朕有没有与你说过,让你派工部匠人,在各地新修水利,水库,如今如何了?”
此时,段纶被吓的瑟瑟发抖,“陛下,自去年,您说完之后,臣亲自安排了工部官员,调动了所有登记在册的工匠,一刻没敢停,在灾情严重的各州道,都修建了水库,趁着去年大雪,确实存储了很多水源!”
“只是今年雨水少,但是也不至于出现太大的旱情!”
“不至于!”李世民气乐了,再次拿起奏折扔向段纶,“睁大你的狗眼给朕看看,这定州怎么回事,为何单单定州出了问题?”
段纶捡起密报,看了几眼后,顿时冷汗直流,“这…这…这不可能!”
突然,段纶脑海中闪过一件事,他急切地对李世民说:“陛下,臣记得去年定州长使派人送来账单,报告定州各县修建水渠的费用,如今扔在工部存放。臣特地派遣工部陈乔前往核实,他的回报与定州所报完全一致。”
李世民听后,陷入沉思。片刻后,他转向李君羡,严肃地说:“君羡,朕命你亲自前往工部,将陈乔带来见朕!”
李君羡领命后,立刻转身离开了甘露殿。
没过多久,李君羡急匆匆地返回,面色凝重地对李世民说:“陛下,陈乔已经死了!”
李世民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定州的事情就像一团迷雾,让他感到困扰和不安。
傍晚,长安城平民窟
一个破败的宅院内,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对着一个人影大怒道,“崔熙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让那群贱民跑到了长安城?若这件败露,你们博陵崔氏就等着灭门吧!”
那人影冷声道,“大人,这些年我们家老爷可没少孝敬了您,那修水渠的钱,你可拿了五成,这事您不能不管呐!”
面具人冷冷道,“你这是威胁我?若不是我,那陈乔早就被李君羡抓到陛下那了!”
“小人不敢,如今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您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崔家被灭吧!”
沉思片刻后,面具人开口道,“这件事陛下一定会派人前往巡查,告诉崔熙,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十天内,把各县水渠都修缮好,若不然,你们搏陵崔家就等着灭门吧!”
片刻后,宅院的火光熄灭,两人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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