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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
“景澜啊,你爸爸的忌日快到了,往年,你都是一个人去祭拜,今年既然你要跟向小姐结婚了,什么时候也带她去见见你爸爸。”
用早餐时,老太太坐在主位,不经意间提起池父的事。
池景澜手一顿:“是,我知道了。”
像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善意,老太太又转头亲切的看着向南。
“这段时间在家里住的怎么样,下人没有怠慢你吧?”
向南能够明确的听出亲疏有别,放下刀叉:“谢谢奶奶关心,我在家里过的挺好的。”
“那就好,家里太安静了,你来了就热闹多了。”
老太太寒暄了两句进入正题:“景澜的表叔叔表伯伯之前一直都在边疆,这次因为他父亲忌日的事,倒是都赶回来了。”
“他们知道景澜要结婚的事儿,都想着要见见你,你呢?怎么想的。”
向南脑子快速的转动着。
她记得池景澜是一脉单传,表叔叔伯伯是母亲那一辈的吗?
“我听奶奶的。”
“婚姻大事不能马虎,既然这样,后天一家人就聚在一起吃个饭好了。”
老太太一锤定音,向南没有反对的理由。
事后跟余薇薇说起时,她敏锐的嗅出不对劲:“怎么感觉听着像是鸿门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