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澜没有多问,他也就没放在心上,但是现在池总很显然是想起了上次那件事,难道那副画真的价值不菲?
江也把俩人送到池家,向南先回了房间,落后两步在池景澜身后,把刚才在楼梯间发生的事一一汇报。“你刚才说,他姓什么?”池景澜眯着眼睛。
“姓文,叫做文然。”
江也一提,他就想到了,圈子里最簇拥赵家的人不就是文家吗?可以说跟着赵家作威作福了不少年,他还记得,那天在酒吧里,就有文家的人,看来都是一丘之貉。
“池总,需要我去警告一下吗?”
文然带着偏见工作,不管从那方面来说他都站不住脚。
池景澜摇头:“向南不喜欢,先盯着,他一旦犯了错再说。”
江也诧异一向我行我素的人居然会考虑到向南的心情,他微微颔首:“是。”
“还有一件事,姜家的人,你知道吗?”
“是向小姐外家的那个姜家?”江也沉吟道,“金城大学十五号有一场讲座,到时候姜家的大儿子应该会作为特邀嘉宾出席,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姜家这些年深居简出,活跃在外的小辈都很少,更别说两位上了年纪的长辈。
“你去帮我弄个席位,我要去见姜家的人。”
池景澜解开袖口,淡淡的说。
“可是……”
“怎么?”
“姜家的人似乎格外排斥跟池家来往,就连沾边的合作都拒绝的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