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选择题,那开卷考试总行了吧。
谢锦清清喉咙,决定主动按好坏顺序公布答案:
“是这样的,好消息是当年那幕后之人构陷您龙脉不纯,在您母妃卧寝无意间翻出那封写着您生辰八字和生父姓氏信件的那宫人,找见了。
坏消息是这宫人被某些人严密地保护着,咱们一时近不得她身呢,她是给先祖皇帝守皇陵的一员,那批人除了她都是安排去盯着她的人。而负责先祖皇陵看守的是宋曦文,睿王,若是擅闯,必和睿王冲突。”
宋煜靠在椅背,揉着犯痛的眉骨,懒懒散散道:“谢锦,想想点子尽快把宫人带来给孤王是了,可以是残缺的,只要是活的,能回答孤王问题就可以。这点小事就不必孤亲自出面了吧。宋曦文说到底不就是个妾生子而已么,孤那不是擅闯,是视察。”
谢锦被少主施压,当下里便开始想突围办法,保护那宫人的必是内庭幕后之人,没有将那宫人灭口,恐怕也是担心今上疑心当年对太子之事属于构陷。
当下太子复宠是由于今上某日夜里腹痛,恍恍惚惚直叫发妻名讳,突然察觉发妻早被他冷落多年死在冷宫旧居月季花园里,冒雨前往冷宫唯见月季满园,再无旧人身影,这才突然念起发妻的好来,好可惜阴阳两隔,寻之不到,今上对着月季垂泪多时当夜复宠东宫嫡子,并不是完全打消了太子血脉的疑虑。
“是。对对,视察。属下茅塞顿开,属下一定尽快把人带回来。还少主清白。”
“嗯。”宋煜对谢锦笑了笑,“谢锦,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回东宫去歇着。”
“爷不回去东宫吗?”
“孤有点事。”
沈江姩不是要他去七叔那里睡,为她守一夜贞操么,她也在她夫婿生辰这夜撇下她夫婿独住,为他守一夜身子,她是什么意思,勾引他除了为她父亲的事情,图不图宋煜点什么。总之她要求这些,他觉得新鲜,旁的女子不敢这样要求他。
“那属下陪您。”
“不用你陪。”宋煜说。
谢锦很有些受冷落,“爷,您为什么不爱带着属下出门了呢?”
“你想知道原因?”宋煜扬眉。
“对啊。”谢锦松开缰绳,往上京高处去走,“今天下午殿下您没有带属下就出门了,以前走哪都带着属下的。是不是属下哪里做的不好呢?属下可以改的。”
宋煜望着毫无自知之明的谢锦,便闭目养神道:“谢锦,孤昨日下午独身下市井,给周夫人买了双粉色的靴,花了二百文。”谢锦听后眉目险些竖起来,“什么!二百文买双鞋?!殿下,那周夫人当年对咱那么坏,还毒打咱们一顿,您怎么还给她买鞋,并且是粉色的鞋?”
宋煜继续道:“孤在东篱巷等了她三四个时辰。把约见苏大人父子之事忘的一干二净。奏折堆了一摞没有看。孤没有半分负罪感。还觉得有点舒服。”
谢锦大为震惊,“天啊,属下还以为殿下是为了紧要的事情消失大半天,怎么可以为了周夫人而荒废朝政呢,今上不让咱监国了怎么办!今上再把咱们关冷宫怎么办?”
宋煜还说:“孤一会儿去七叔那里是因为周夫人要求孤今晚上不准回家,叫侧妃娘娘独守空房。你知道的,她就跟争宠似的。还是那种明着争。来硬的。直接命令。”
谢锦险些从马上摔下去,明知道周夫人动机不纯为了争宠,殿下怎么还挺享受的样子,马上说道:“那周夫人这要求就太不合理了啊。殿下怎么可能因为她的无理要求而冷落侧妃娘娘呢。殿下您怎么打算?”
“孤打算去七叔那里睡觉。”宋煜轻轻一咳。
哦好吧,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