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珙:“是。”
曹璋:“奴才叩谢皇上隆恩!”
……
官复原职进入司礼监,曹璋终于重新站了回来,但他还没有来得及高兴,杨立急匆匆地跑来,神情紧张地说:“大兄,沈越被陈公公打死了。”
曹璋心中震惊:“什么时候的事儿?”
杨立:“刚刚!尸体还仍在午门外暴晒。”
曹璋:“怎么回事儿?”杨立说:“今早上陈元觐见皇上,说沈越暗中与宫女对食,皇上震怒,命令杖责二十,陈元叫人下死手,二十杖打死了沈越。”
“走!”曹璋冷了脸,“带我去看看。”
两人快速来到午门。
远远的曹璋就看见午门外躺着一个人,地面上渗出一滩浓稠的血迹,快步走去,便看清躺着的人就是沈越。此时的沈越已经断了气,冰冷地躺在那里仍由太阳暴晒。
施行者和陈元都站在旁边看着。
听到脚步声,陈元不用看就知道是曹璋来了,他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呦!曹公公你也是来看行刑的?可惜你来晚来了一步,沈越这家伙还真不禁打,区区二十棍,就打死了,唉!可惜了。”
曹璋没有看陈元,也没有回话,静静地看着沈越。
自从沈越投靠他后,给他提供不少的帮助,尤其是在朝天观时,多次出手帮他,要不是沈越的帮助,他在朝天观的生活恐怕会更加的不易。
“不过死了也好!”陈元冷笑着说,“对于这种墙头草的叛徒,这种死法已经算是便宜的了,曹公公,你说呢。”
曹璋冷着脸说:“对自作孽的人,还有更残忍的死法。”
陈元饶有兴趣地问:“哦?还请曹公公赐教。”
曹璋寒着声说:“你还是给皇上回信吧,这种更残忍的死法,陈公公以后会知道的。”
陈元冷笑:“不急,主子现在还忙着批奏折,咱家不能打扰了主子的正事儿,我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
然后对旁边的几个太监说:“把他给我抬出去,扔到乱葬岗上喂狗!”
几个太监慌忙答应。
“慢!”曹璋喝止:“主子万岁爷可有旨意将他扔在乱坟岗?”
陈元笑道:“那倒没有,不过这人已经死了,只能送往乱坟岗了,乱坟岗上野狗很多,扔到那里最多也就是喂了狗了,不过,曹公公要是不辞辛苦替他收尸,那你就自便吧!”说完,大笑着离开了。
曹璋胸口怒火燃烧。极大的愤怒从胸膛中膨胀起来,他死死地咬着牙,盯着地面上那滩血迹,眼眸缩了缩。
杨立声音发狠道:“大兄,陈元这是在给咱们下马威!”
“知道!”曹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先把沈越兄弟安葬了,这个仇咱家记下了!”
杨立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