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有些为难,鲤鱼和甘草相克却不致死之事,他的确知道但要是现在证明出来,对贵妃和他都不利。
“陈太医是担心自己丢脸吗?难道是嫌那些小动物不干净?没事,不用你动手。”江竹筠指了指容乾身后的一名小太监,“你去找一只小动物来。”
小太监却没有动,只愿听命于皇上的。
江竹筠见小太监无动于衷,容乾也是漠不关心的样子,挑眉问道:“父皇难道不想知道宸妃娘娘的真正死因?”
容乾本不想过多追究这件事,不过是死了一个妃子罢了,但是江竹筠把这么大一个帽子扣在他头上,不查都不行,于是让小太监去找动物了。
月妃怎么都没算到江竹筠懂得药理,不过无妨,她有的是办法让这些得罪她的人付出代价。
江竹筠上辈子可是霍德的竞争强敌,没少被暗算,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她很早就领教过了。
小太监很快就带着一只兔子回来,江竹筠接过兔子,拿来漏斗,将宫女拿来对峙的汤盅里的汤倒进兔子的肚子。
“距离我从静喜宫离开,到月妃来兴师问罪,大概是半个时辰,看这汤盅的量,宸妃娘娘不过喝了半小碗,我刚刚可是将所有汤都倒进它的肚子里了,要不我们等会?”兔子被江竹筠放在了地上,所有人都居高临下地看着它。
江竹筠没有再问刚刚给自己带路的静喜宫宫女,她现在站在月妃那一边,明摆着也是来罪责自己的,要她为自己作证,不过是越描越黑罢了。
现在日头正盛,江竹筠躲在宁华宫的屋檐下,苦了站在外面的其他人。
眼看着半个时辰就要过去,兔子突然有了反应,月妃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