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掐住了苏枕月的下颌,强制让她看向床上躺着的毫无生气的宸妃,“看着她,记住她,以后出门小心点,别落到我的手里,否则……”
“你会比宸妃娘娘惨千倍万倍!”
江竹筠从静喜宫回来,就看见皇后倚在床上叹气。
“母后?”
皇后抬眼看了看江竹筠,感叹道:“这便是后宫女子,本以为能享荣华受富贵,但其实这都是拿命在赌。”
江竹筠坐在旁边的矮凳上,看着卧床的皇后,她的毒因为南风清的药已经解开了,身体也已经康复,却没有透露任何风声,容归能来后宫的机会不多,只有江竹筠能日日来。
为了不让更多人发现皇后已经康复的事,江竹筠只能代替了那些宫女,日日为皇后端茶递水。
两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韬光养晦。
“母后,礼部的人已经在商定宸妃娘娘的安葬了,我等会再派些宫女去静喜宫帮忙。”容乾虽然给宸妃追加了封号,但只是让人随意安葬,毕竟死的不光彩,连皇陵的边界都不能挨。
皇后点了点头,眼底是一片哀色。
“母后,我这些天有些要事要处理,怕是不能来看你。”江竹筠想着确实有好些日子没有待在顾西楼身边了,但是皇后这边还是需要人照应的。
皇后知道江竹筠是有自己的事要忙的,却整日在床榻前陪伴她,孩子毕竟是大了,能有自己的作为是最好的,为人父母虽然希望孩子能常常陪伴,却也不希望成为孩子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