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陈浩半眼不多瞧保镖,继续看报纸。
“装模作样。”
保镖以不屑眼神鄙夷陈浩,想到伟大统帅容许少帅拜这个大夏小子为师,心里愈发不好受。
身为军中顶尖高手,他也可以教少帅功夫。
乳臭未干的大夏小子,有什么资格教导少帅。
保镖想罢,咬牙出招。
陈浩边看报纸边以右手格挡对方拳脚,动作迅捷,又显得从容飘逸。
猛攻十几招,保镖徒劳无功。
陈浩的右手仿佛铜墙铁壁,水泼不进,风吹不透。
保镖恼羞成怒,厉喝一声跃起,高抬腿劈向陈浩,在军中训练时,他这一击可砸碎石板或砸断碗口粗细的实木。
血肉之躯被他的铁腿砸中,轻则骨断筋折,重则丧命。
然而陈浩出手稳稳抓住保镖脚踝,再随意挥臂就将其扔出十多米,坠入河中,好似猫戏老鼠那么轻松。
自始至终,陈浩没正眼瞧坠河的保镖。
朴喆和另一名保镖惊呆。
陈浩身手之强,超乎两人想象。
坠河的保镖游上岸,如同落汤鸡,狼狈不堪。
“如果你不愿意蹲马步,那就立即离开,别影响我看报。”陈浩不温不火瞥一眼犹在发呆的朴喆。
“我愿意!”
朴喆赶忙蹲马步。
不到十分钟,朴喆只觉双腿乏力,不由自主哆嗦,苦不堪言的他,咬紧牙关坚持,稚嫩面庞汗水流淌。
每一分钟的坚持,对他而言都是漫长煎熬。
他双腿逐渐麻木,失去知觉。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