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淡淡“哦”了一声,嘲讽一笑,“好像很有趣,我可以试试。”
薄妄川听见叶倾心这么一说,狠狠一拳砸在水晶棺材上。
“叶倾心,你如果敢自杀!我会把薄弈带回来,让他日日夜夜都面对你的尸体。”
“我会让他亲眼看见你的尸体长蛆、变臭、发烂!”
叶倾心平心静气的看着薄妄川,无奈笑着嘲讽道:“你不用等以后,你现在就可以。对于你来说,我、薄弈,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捍动你分毫,你可以尽情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我不会为了薄弈难过心疼,摊上你这样的父亲,是薄弈的命!”
“区区失语算什么?他还有命在呀!你可以尽情折磨!”
“只要你薄少高兴就好。”
叶倾心倒不是在说反话,而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她深深地闭上眼睛,平静的等待着薄妄川的狂风骤雨。
叶倾心预料中的盛怒并未降临。
薄妄川拿过桌上的水杯,伸手一把掐住叶倾心的下颌,强势且霸道的将水灌到叶倾心的嘴里。
叶倾心被柠檬水呛得拼命咳嗽。
薄妄川冷漠无情道:“我让人给你送饭过来。”
薄妄川离开后,叶倾心独自一人在密室。
她看着密室里的灯,默默地又闭上眼睛。
她的人生,从遇上薄妄川开始变得这般痛苦又荒诞。
更可笑的是,她曾经还以为这是爱情。如果爱一个人就是囚禁她,虐待她,折磨她,她宁愿世间没有这样的爱。
没一会儿,薄妄川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有了叶倾心过敏的前车之鉴,薄妄川认真的看了秦谨修发来的这些文字。
这些普通的文字,落在薄妄川的眼里,是一个男人对他的无声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