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该带晚乔回来,应该听文述把晚乔送回浮岭,他不能再予儿受委屈了。
贴在他胸口的耳朵,聆听着他的心跳。
好温暖,她想要永远留住,不能让任何人抢走。
“言卿,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言卿,既然你做不了这个决定,那我帮你。
……
隔天因工事他们都离开了,午后她在他面前吃了药,安稳入睡,除了留下看守的侍卫,其余人也都去忙了。
却不知在他离开后,她便吐出嘴里的药丸,找准时机打晕侍卫。
她来到赵晚乔的房屋,一见到她,赵晚乔先是一愣,随后露出笑容迎接。
可还未问出缘由,便被她打晕了过去。
直到赵晚乔再次醒来,她们已身处在一间空旷废弃的房屋。
赵晚乔模糊中动了动自己的四肢,才发现早已被捆绑在椅子上,恐慌逐渐传递全身,背脊发麻,血液凝固。
张皇无措,环顾四周,视线直直落在眺望窗外的她。
“郡主…你想要做什么?”赵晚乔隐忍恐慌的泪水,声音不受控地颤抖。
“做什么?”她倒是嘲讽地回过头,“当然是为了杀你。”
面带笑容,轻言细语,若不是她被杀戮操控的眼神,甚至都会怀疑只是一场玩笑。
“为什么?!”哽咽中赵晚乔再次询问,“我从来没想和你抢言哥哥,我只是…”
哭泣声逐渐掩盖赵晚乔含糊不清的话语,她也没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个地方不好找,荒郊野外,没什么人经过,言卿不花费一两天是找不到的。”
听到这儿,赵晚乔情绪愈发崩溃,紧闭双目,泪流不止。
她从容不迫在她对面落座,继续刚刚未说完的话,“所以,我要你把和言卿的所有过往都告诉我。”
赵晚乔哭泣中愣了愣神,似乎看到了些许生存的希望,“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不会。”
“但你能为自己争取他找到你的时间,直到我听腻了,厌烦了,就会杀了你。”
“为什么我必须得死?”她不明白。
“因为,你在他心里很重要。”
“既然如此,杀了我,言哥哥会恨你的。”
听闻,娇媚的容颜,病态诡谲的发笑,“呵呵呵,对我来说,若不是极致的爱那便是极致的恨。”
“像你这样慷慨的情感,我做不到,也不需要。”
“可是…”赵晚乔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无情打断。
“好了,我没有耐心听你说这些,选吧,要先讲故事,还是直接去死。”
赵晚乔抿抿唇,强作镇定,便开始从头说起。
她只能期盼把希望寄托在言哥哥身上,可她又懊恼,为什么自己这么悲惨,总是要依附他人才能苟且偷生。
为什么世间总是这般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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