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玄一使劲,眼看着就要捅穿雄阔。
怪事出现了!
枪竟然纹丝不动。
黄玄怒吼一声:“开!”再一用力。
还是没动!
哗然!
一片哗然!
贱民们的血开始热起来了。
希望之光再次出现!
黄玄涨红了脸,连连用力,那枪就是前进不了一丁半点。
黄玄两脚发软,这才明白,刚才人家根本就不是靠的侥幸。
这个隋国细作,竟然是深藏不露之辈。
别的不说,就这力气,也是有千钧之力。
徐振本来就担心黄玄立了头功,见状不惊反喜,不等黄玄说话,便道:“黄将军,让我来立斩此人。”要提刀下马冲上主席台。
只听得旁边李定道:“不可,此人学过江湖艺,功夫极是了得。我们六个人徒步持剑都赢不了他手拿一把折扇,你上去也是白送。他迟迟不对黄玄下杀手,就是在等你,你这一上,中了他的圈套了。”
徐振大吃一惊,不禁停了一下,眼见黄玄狼狈之相,有点信了,说道:“真的六个都是他抓的?”
只见六人都是满脸愧色,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徐振目瞪口呆。虽然说这些将军,靠的都是马上得来的功劳,但是马上步下的武艺一脉相通,就算步下武艺比马上的武艺要差些,也不至于差得很远,一个将军对上几十个士兵基本上没有问题。
然而,六个人加在一起,竟被雄阔一人击败。
“那我怎么办?”
秦金道:“我想过了,此人出身贫寒,而战马昂贵,贫寒之人买不起,此人入伍后也从未骑马,料他马上的武艺不成,你引他下来利用马上武艺斗他方有胜机。”
这几个人都有沙场经历,秦金如此一说,众人俱赞同。
“可他若不下来,如之奈何?”徐振道。
李定道:“此人爱惜贱民,你多杀几个贱民,最好是杀婴儿幼儿,他就不会不下来,否则伍公子笼络人心的一番苦心,都要被他浪费了。你杀了他,你便是头功,这守备一职非你莫属。”
徐振听得精神大振。
雄阔见徐振没上来,便知如意算盘落空,当下不再拖延,叫一声:“来吧!”竟黄玄的枪夺了过来,以枪当棍,一连几棍全都打在黄玄身上。
这是黄玄首次看到雄阔主动攻击,当然也是下面贱民和士兵们首次看到。
这连续几棍已经把黄玄打得几乎站不起来,雄阔再一枪把他的身体挑起来,脱枪再一扫。
众人发出了一声整齐的惊呼。
这一扫,竟然把黄玄从主席台上扫得凌空而起,在空中以一个完美的角度,一直飞向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