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郭刚是城主的侄子,自己等人哪能真的对他用强,而且自己只不过刚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已,并不能真的说明什么,而且自己的猜测也是毫无根据的直觉,如果郭刚真的死抗,聂峰也没办法逼他。
此时见套出了郭刚的话,聂峰不禁轻笑道:“不是你做的什么?到底你们做了什么事,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虽然聂峰是在轻笑,但是郭刚从他的眼睛中却看不到丝毫的笑意,心中大骇,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聂少爷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明白。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可要告辞了。”郭刚知道如果真让聂峰等人知道自己做得事,那估计就连伯父也饶不了自己。于是也不再和聂峰三人虚于蛇尾了,面无表情的道。
聂峰冷笑道:“想走出这里可没那么容易。”
聂峰此时既然已经确定了这郭刚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且这事情仿佛还和自己等人有关,不知道怎么的,聂峰的念头一闪突然想到了师父西门啄,自己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连宗族大考这么重要的盛事都没看见他参加,这样一想,聂峰那还会放他走。身形一晃,便将他围在中间,防他逃跑。
郭刚见此,顿时身体僵硬,但是嘴中却不依不饶的威胁道:“如果伯父知道了你们坏他大事,恐怕就是连你们的家族都护不了你们。”
聂峰眼含杀机的道:“我师父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郭刚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身子心中一震,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故意怒道:“你师父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样诬赖我,我要告诉我伯父治你的罪。”
他虽然装得很像,但是聂峰可是玩这个的老祖宗,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装腔作势。
聂峰眯着眼睛望着郭刚道:“我说过我师父出事了吗?”
听到这话,郭刚顿时如入冰窖,知道自己话里出了语病。身子一晃,就要逃跑。但聂峰早有准备,凌空一指点向郭刚的肩上大穴,郭刚颓然倒地。
聂峰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没想到这事竟然和自己的师父有关,听郭刚的口气,好像自己的师父好像出了什么事。此事事关重大,却又不可张扬,而且此地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带着这个郭刚势必会被人发现。
于是聂峰三人没有回家,将郭刚带到不远处一个破旧的废屋里,林秀在门口放哨,然后由聂峰对他开始了非人道的刑讯。
聂家是个延续上千年的大家族,枝系庞杂,仇家甚多,当然设有刑堂密室,用来对付敌人。聂峰身为长子,对族内的刑讯还是略有涉及。今天自己只是诈他一诈,没想到竟然把师父都牵扯进来了,聂峰自是不会手软。
自己家传的这门秘术,极为恶毒,只要将一股元力输入犯人的特别穴道,就能让犯人痛不yu生,浑身如有万蚁如髓,而且在外表上又看不出伤口,在刑讯之时极为好用。正好用在这郭刚身上。而且就凭郭刚这种欺软怕硬的贱骨头,聂峰才不信他能抵得住自己的刑讯。
结果不出所料,当聂峰将这种手段在郭刚身上的几个重要穴位都用了个遍后,还不到一个时辰,郭刚痛的屎尿屁一起滚出,立马就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
看着地上吐着白沫,不知生死的郭刚,聂峰和鲁銘,林秀三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早有准备,心中仍然是惊起了滔天巨浪。堂堂帝京皇家派来的斗兽殿白衣殿主竟然被软禁,城主府竟然秘藏了上百个蛮族的高手,其中竟然还有一名斗兽大师级的人物。
软禁白衣殿主,秘藏蛮族高手,这无论哪一项,都是足以抄家灭族的大罪。
虽然郭刚所知不多,但是从他吐出的种种地迹象都表明,城主郭啸天竟然要造反了!而且从他软禁师父西门啄来看,这造反的时间绝对就在这宗族大考这段时间之内的事,毕竟软禁白衣殿主是件天大的事情,时间一长,纸包不住火,事情肯定会败露。而且郭啸天如果要造反,那么其下一步首当其冲要对付的就是四大家族,因为只要四大家族的势力还在,郭啸天在摩云城就一定成不了气候。
想到这,三人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这次遇到郭刚可以说全是运气,要不是他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偏僻的地方,引得聂峰的怀疑,又加上聂峰一直心悬师父西门啄为什么没到场看自己比赛的事情,那么这郭啸天的惊天yin谋说不定就要得逞。师父西门啄一定是因为发现了他们的yin谋而被软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