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显然,岑鸢猜对了。
申思远道,“如果公主还醒不过来,咱们固然可以等,但等多久?什么时候是个头?这都说不好。万一等着等着,身体出现了异常状况,到那时再醒过来,恐怕比现在情况更加糟糕。”
总而言之就是多躺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岑鸢当然也知道这些。在医学发达的现代社会,还可以用输液和仪器维持身体所需养分,更可以精准监测病人的心跳,呼吸,以及血压等等。
可现在真是两眼一抹黑。
他常常半夜惊醒,起来探她鼻息。有一次因为她鼻头冰凉,他便吓得心神俱碎。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如今时安夏躺了这么久还没出问题,已经不可思议。他若是现在不采取措施,就怕后面来不及了。
“你说,要怎么做?”岑鸢沉沉问。
……
此时梁雁冰在西厢房里给时安夏把脉,施针,运行气血。
银针轻轻触碰肌肤,手法娴熟,每一针都精准无误。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在与时安夏体内的气血对话,引导它们按照既定的轨迹流淌。
施针完毕后,梁雁冰被请到了正厅议事。
北茴探了几回头,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红鹊也探头望,“北茴姐姐,是不是咱们夫人……”
北茴声音凝重,“别瞎想,都去做好手边的事再说。咱们夫人会没事的。”
红鹊应一声,却几次做错了事。她平时很少会犯错,实在是心不在焉。暮色落下,岑鸢才与两位大夫从正厅出来。
北茴想上前问点什么,却到底压下了心头的慌乱。
岑鸢也无心留二人用膳,自己胡乱吃了几口就进了时安夏的房间。
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把他们的前世今生都梳理了好几遍。
直到夜深,岑鸢像是下了决心,叫来北茴照顾好时安夏,便去了申思远的院子。
二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又并肩出了少主府,先是去了一趟卓府找卓祺然,后来几人又一起去了太医院。
连着几日,岑鸢都很忙,无暇看顾时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