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王军长突然想到水冰月会医术,便去找她帮忙。这个时候正是午休时间。
跟着小兵一起来到医院的水冰月对着王军长说:“我没有行医资格证,这样做是不合规的。”
“我知道,可现在没有人能救祁安,我能求助的只有你了。你放心,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埋怨你。”“那好,我救。”
水冰月去了病房,帮陈祁安检查了身体,发现是伤到了他的脊椎神经,后脑也出血,抑制了自主呼吸,整个人昏迷不醒。
立马开出她需要的东西,安排手术。
水冰月只是在陈祁安的脖子处开了一个五厘米长的口子,在他脑袋上扎满银针,那压迫神经的淤血,就顺着刀口流出。
把淤血处理干净,用银针轻轻拨动了几下伤口里的神经。连带将脊椎上的神经复位。然后就开始缝合伤口。
她这种操作让帮忙做手术的护士很是吃惊。不知道这样到底有没有用。
水冰月缝合伤口是用的内缝合法,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针眼和缝合线。
用的是人体可自行吸收的肉线。整个手术下来只用了一个小时。
但从检测仪上可以看到,病人确实生命体征平稳,甚至可以自主呼吸。
陈祁安被送到了普通病房,王军长关心的问:“手术算是成功了吗?”
“当然,两个小时后应该就会清醒。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管了,医院的护士能照顾的来。
只有一点需要注意,他的手术刀口在脖子上,七天内只能吃流食,尽量少移动。”
“好,我都记下了。”
“那我现在回实验室了,实验室里的工作也很重要。”
王军长点点头:“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等祁安好了,我一定让他好好感谢你。”
“好,我也希望陈大哥能早日康复。”
水冰月重新回到实验室后,杜城问她:“出什么事了?”
“没有,王军长让我过去帮个忙。”“哎,这场大雨下的,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回家?”
水冰月摇摇头:“估计难了,从军区到最近的公交站,基本上都是泥土路,大雨一下就变成泥潭了。
为了安全起见,大家都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万一开车开到半路,抛锚了,才是得不偿失。”
两个小时后,陈祁安从昏迷中清醒,看到坐在他床边的王军长,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军长,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没有说胡话,那块巨石砸下来后,我就感觉灵魂从身体里飘了出来。
一直飘啊飘,好像走不到尽头,我觉得自己肯定是要死了。
没想到,突然有股力将我拉回身体里,就什么都意识不到了。”
王军长伸手拍拍陈祁安的肩膀:“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让别人听到就该说你搞封建迷信了。
你这次醒来,应该多谢冰月,我实在是找不到能给你做手术的医生,把她喊来。”
“冰月同志还会医术?她也太全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