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查尔斯，你女儿真可爱，睡着了像个小天使一样。
可以让孩子过来多陪陪妈妈，这样对她醒来有帮助。”
“好，谢谢你的建议。”
苏娣开门出来，听到了医生和查尔斯的谈话。
查尔斯看到苏娣，指了指怀里抱着的小苹果，轻声道：“小苹果、睡着了。”
“嗯。”苏娣点头，轻应了一声。
随后两人陷入沉默，一路往医院外走去。
苏娣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心尖上。
无论步子多么轻，都牵引心底最深处强烈的震颤。
走到医院大厅，查尔斯先开了口：“丁太太，谢谢你带着小苹果来看莉莉，造成今天的局面我很抱歉。用你们的话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苏娣笑笑：“查尔斯，如果过往皆为序章，你会为了曹莉选另一条路吗？比如，与其斩草除根灭掉我们，不如相信我们。”
若是之前，查尔斯肯定会拒绝这个冒险的方案。
但现在，爱人生死未卜，裴寒溪的威胁如一座大山一样压着他，还有刚刚小苹果对他痛苦心情的宽慰。
查尔斯开始摇摆，但他一时没松口，转而道：“我送你和小苹果出去。”
苏娣越来越体会到，什么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现在他们还友好的像是关系亲密的老友，下一刻可能就会持枪相对。
“走吧，丁太太。”
“好。”苏娣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决定，可是看着可爱的小苹果，开口艰难。
直到走到大门口，苏娣看到查尔斯撩起风衣给小苹果挡风。
苏娣最终开了口：“既然小苹果在这对曹莉有好处，就让小苹果在留在这吧，过几天我来接她。”
查尔斯心中为之一振，片刻怔愣之间苏娣已经快速上车离开。
她一脚油门，绝尘而去，担心自己会后悔。
查尔斯目光落在苏娣远去的车上，眸色几经变化。
……
两天后。
苏叶去曹莉所在的医院去找苏娣和小苹果。
苏娣和查尔斯的关系微妙，苏叶总是不放心。
她到曹莉病房的时候，查尔斯正抱着小苹果坐在曹莉病床边上读绘本。
有说有笑的，看上去真的像是一家人，而曹莉真的像是睡着了。
没有悲悲戚戚，看上去蛮温馨的，如果忽略曹莉身上那些没有温度的仪器的话。
“鼠鼠，莉姨姨为什么一直睡觉、不理我们？”
“只要我们一直和莉姨姨讲话，她总会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