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眸光一闪,继续问道,“那又如何医治?”
楚蓉撇了下嘴角,嘟囔道,“切了最省事。”
“你,你这妇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随意的切除?”老郎中浑浊的眸子越来越亮,可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指责意味浓重。
“这叫去其糟粕,本来就没啥用,切就切了呗。”楚蓉小脸儿也耷拉下来,语气很是不快,心里念叨着老顽固三个字。
“那要是……”
“老先生,我们夫妻还有些东西需要买,先行辞别。”待老郎中还要再问,一直蹙着眉头的黄书海猛地上前一步挡在楚蓉面前,抱拳道了声歉,随后拉起楚蓉,快步走出杏仁堂的大门。
直到坐在马车上,楚蓉才回过神不解道,“我们要买什么?这是要回村子吗,大勇和守江两个人还在医馆,那个……”
“话说多了。”黄书海闷声道。
楚蓉诧异,打量了一下黄书海,见他脸色不大好看,又想了想他的话,不由挑起眉头,这是嫌她话多,吵到他了?
“在医馆,和那郎中说的话太多。”黄书海没听到动静,心道怕是被误会了,想了想解释道。
黄书海不知道自己这个妻子怎么会懂医术,但见到那老先生越来越亮的眸子,还有眼底的兴趣,他就觉得事情不简单,那个郎中也不简单。
楚蓉闻言一怔,脑袋里浮现出刚才和老郎中的谈话,登时脸色一白,眼中闪过慌乱。
或许是长时间没有接触到自己的专业,现下突然一接触,让楚蓉有些忘形,原本是想叫那老先生少说几句话的,没成想会被那老先生给带了节奏,说了不该说的话。
一路无话,驴车停在村口,楚蓉掏出荷包塞到黄书海的手里,转身一声不吭的往村里走去。
黄书海蹙了蹙眉,无奈的叹了一声,收好荷包,调转驴车再次往县城赶。
媳妇经常语出惊人,还不知道保护自己,也够让他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