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宁神情错愕地张大了嘴,陆执年怎么会突然进了诏狱?
沧浪站在那里笑着说道:“昨儿个夜里陆家三郎突然去了宋国公府,刚好被去宋家找寻东西的黑甲卫抓了个正着。”
“宋家早前被陛下下旨查封,宋家案子未结之前那地方谁都不能擅入,陆执年却犯了忌讳又跟宋家牵扯,督主叫人将他送进去跟宋家人做伴去了。”
宋棠宁满是愕然,她跟陆家闹的不可开交,也早就已经撕破了脸,陆执年倒霉她自然乐意看到,只是原以为陆家这会儿正忙着想办法筹措那些东西,或是想着如何算计逼她退让,可谁能想到陆执年居然趁着夜色去了宋国公府,还叫人给抓了。
铖王妃在旁问道:“国公府都被抄了,他去宋家干什么?”
“不知道。”沧浪也是莫名:“黑甲卫抓着他的时候,他带着个随从在宋家偏僻之地,瞧着跟惊了魂的一样,被带走后也一声不吭,他身边那个随从更是嘴硬的很。”
陆执年出现得太过奇怪,被抓了之后整个人也跟失了魂似的,他身边那个叫松墨的随从只说他家郎君发了高热烧糊涂了脑子,以为宋小娘子还在宋家才带着他过去。
这理由沧浪嗤之以鼻,不过他带着人将陆执年去过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那院子荒凉的鬼都藏不住,里头也什么东西都没有,连他也实在想不明白陆执年想干什么。
“不过不管他干什么,擅闯封禁宅邸就是罪,陆执年像是瞒着陆家人去的,陆崇远那头半点都不知情,昨儿个夜里就被气了好歹,今天早朝上曹公他们弹劾陆家与宋国公府勾连,才会违逆圣令夜探宋家,那陆崇远百口莫辩差点没被气得厥过去。”
陆崇远千防万防百怕督主使坏,也怕萧厌会使手段报复昨日行刺之事,早朝上战战兢兢好不容易挨了过去,谁知道却被自家亲孙子给背刺了一刀。
陆家跟宋国公府的事情本就牵扯不清,外头也有不少议论他们勾结宋家隐瞒戾太子旧人,如今陆执年夜探宋家还被抓了个正着,陆崇远险些被活活气死。
那场面,简直喜人的很。
“活该!”铖王妃在旁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