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子的话，说的通了……全部都能说得通了！
楚墨之前一直很奇怪一件事，那就是，圣人这种级别存在的力量……凭什么英灵觉醒就能直接获得？
想要成就一尊圣人，在那蛮古时代，难度高到什么地步，根本就不用想！
而且每一尊的诞生，都需要花费极为漫长的岁月……而且不是单纯时间就能磨成的！要机遇！要等待！要特定的人……还有无数或明或暗繁杂到了不可想象的门槛和前提条件。
以此类比到主世界……离离原上谱！
而且，英灵的诞生……也是莫名其妙！不是两千年前的大灾变，刚开始便降临，而是拖延到了六百年前……虽然教科书上都说是众多奇才联合开发出来的！但是……
一群普通的天才，在人类几乎最为绝望的时期，在人类位列食物链最低端的时期……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开发出了独属于人类的超凡力量！
最为离谱的是……这种超凡体系的力量，甚至能诞生拥有圣人力量的存在？
某种意义上来说，英灵的力量，约等同于不劳而获！觉醒一个强大的英灵……本质上和一步登天没有丝毫差别！
这已经不是离谱能形容得了的了！
不亚于楚墨穿越前，民间科学家，民科，一拍脑袋直接研发出了时间穿梭机！或者是有人左脚踩右脚，研发出了永动机。
但如果，英灵体系从始至终都是一个阴谋的话……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变得合理了。
为什么只要觉醒，就能拥有力量？因为这份力量，本就已经出现过了……觉醒，只是取回！一步登天者，只是容器……最终极的觉醒，便是力量的原主人，夺舍，或者说回归之时……
“稍微等一下！”楚墨沉思片刻，“所以，现在虚空之中……我们的敌人是一尊又一尊圣人？”
“……那个。”老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楚墨有些困惑。
“您高估我们了！”元始天尊苦笑一声，反问道，“您会去仇视脚下的蝼蚁吗？”
楚墨突然沉默，他反映了过来，是的，对于圣人来说，英灵觉醒者也仅仅只是让他们恢复力量，重新归来的工具罢了。哪有人会去仇视工具？尤其是，倘若英灵体系的力量全部都是源自于圣人，乃至于诸天，那么考虑到主世界本身修行体系非常落后……
在他们眼中，或许只要自己抽离英灵的力量……人族就会彻底的崩溃吧？至于说他们能不能抽……都能缔造出英灵体系，不能抽，那才奇怪吧！
“所以……即便是您。”通天教主目光深沉。神色低落……
他们都如此了，天道……情况只会更加糟糕！这也是他们自时间长河中被拉出来后，情绪一直不怎么高的原因……绝望！太绝望了！完全看不出翻盘的可能……
“您变得越强，距离那一步……也只会越发的接近！”元始天尊接过话，他叹息道，“所以……其实我们做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或许为了人族，我们应该竭尽全力的变强，然后作为那群存在归来的垫脚石……换取他们对于人族的善意……”
“我明白了！”楚墨打断了元始天尊的话，他目光越发深沉，其他人身上的问题，在他身上是不存在的，毕竟他太特殊了……他不是靠任何历史上的人物，而是纯粹靠自己！
眼眸微垂，楚墨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等一下，女娲的话……”
楚墨没有记错的话，女娲英灵觉醒者自古以来也就出现了一位，然后变身成为了人工智能。
“……确实，女娲并没有在混沌虚无中出现。”老子神色古怪，随后吐槽了一句，“早知道这样……我们当初，也将自己变为类似人工智能的存在！”
当然也就是吐槽……人工智能女娲，只能说是以女娲觉醒者为原本制造出来的，终究不是真正的女娲——那位已经死了。
“诸天是英灵觉醒者吗？”楚墨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元始天尊十分的坦然，“我们其实很怀疑，两千年前的大灾变，是诸天的手笔……诸天对于主世界，一直非常的感兴趣！不过，诸天也是自六百年前开始，这才彻底归来。”
楚墨面色不变，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又一個念头。
是的，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见到过圣人出手干涉主世界……就如同圣人觉醒者们所说，圣人根本不在乎主世界！
诸天……确实，大黑帝背后站着的必然是黑天！黑天都关注的话，其余的几位天大概率也同样……
所以……
“是了！”楚墨目光明灭不定，不仅仅是现在，他穿越回的过去，诸天对主世界同样十分感兴趣。基本上他一超脱世界，诸天都是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再考虑到，他们对于成为天道的楚墨那般狂热……
是想要成为天道吗？楚墨心中百般思绪辗转。所以，现在的第一敌人……其实是诸天！至于说圣人，可以认为是敌人，也可以认为不是……因为在主世界，更准确的说，是楚墨对他们展现出敌意之前，他们会相对无视主世界。
“还有一件事！”楚墨长吐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普通的英灵……会出问题吗？更准确说……到什么级别的英灵，才有可能出问题？”
一众圣人面面相觑，有人迟疑，有人沉思。
“……不知道！因为目前虚无之中，只有圣人们归来。”
“应该说……单纯只承接英灵力量的，可能有风险？但是如果在完全觉醒英灵之后，突破英灵的上限……那么应该风险就大幅度降低……毕竟已然强于历史上的那一位了？”
他们说的话，更多是倾向于猜测，不能确定。
“……昊天上帝呢！”楚墨突然问道，他猛然想到，这位的英灵觉醒者似乎一直没有出现？
“不知道！”
“混沌虚无之中没出现过。”
“以往也没见过！”
这一次，三清圣人觉醒者们说的就十分肯定了。
所以，是因为昊天上帝在历史上死了吗？楚墨抬起头，回想起种种，心绪万千。但这……似乎不能解释，为什么没有出现……毕竟刘邦，祖龙这一类的历史人物也在历史上死了……
除非……缔造英灵系统的那一批人或者说圣人，不想让昊天归来？有仇？或者是……单纯的不想要，虚空之中多出一个与他们同级的存在，与他们争夺某种利益呢？
“我知道了！”楚墨恢复了从容冷静，开口道，“先回京都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