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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安听着怒瞪着阮峤,
“你发过誓的!”
阮峤点头,
“我是发过誓啊,我说给你,又没说什么时候给你。”
她要是拖上个千儿八百年,他等得起吗?
而且,这一路上,她也是没少帮他。
左不过已经练了这么多功法,她不在意这一样两样。
两人对峙许久,周淮安咬牙,凝出半本法诀,朝着阮峤递了过来,
“小心有命看没命练!”
阮峤也把自己手上那本法决递了过去,眉眼间染着浅浅的笑意,
“与君共勉!”
这话,谁知道说的是谁呢?
两个人同时松手,周淮安一把夺过了噬灵法诀,而阮峤也将吞天的功法拿到了手。
拿到功法之后,周淮景就想找个地儿缩着练功。
阮峤也正要梳理一下灵息,三个月以来的不间断战斗,让她体内灵息无比充盈。
她隐隐觉得,是到了要结丹的时候了。
只是现在外面有那么多人追杀她,她该怎么结丹呢?想着,阮峤不由得看向了太虚剑宗内门的方向,一个想法从心中萌生,扮成太虚剑宗的修士渡劫,是不是可用?
这样,便不会引人注目了。
她正这样想着,外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动静。
院子里,一个身长八尺,麻衣布袍的虬髯大汉把那一筐筐的灵肉从乾坤袋里搬出来,抬眼间,就看见了不远处站着两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乞儿。
在看见他们的那一瞬,虬髯大汉当即将那一筐肉护在身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把菜刀,怒目圆瞪,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火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