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江岁欢带着薛令和万梦烟的爹娘立刻赶往小乞儿说的地方。
马车上,薛母忧心忡忡地问道:“江太医,究竟是谁绑走了我儿?他有没有受伤?”
万青贺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就只知道问你儿子,丝毫不关心我女儿!”
薛母不服气,反驳道:“亲家,你这是什么话,我要是不关心梦烟,还会派那么多侍卫去找她吗?”
“那是你应该做的!”万青贺很是气愤,如同牛一般从鼻子里往外喷气,“你好好想想,我家女儿跟着你儿子吃了多少苦头!”
薛母委屈地直掉眼泪,“都是当爹娘的,难道我想看到他们吃苦受罪吗?”
“梦烟失踪,我心中也难受得紧,可这不是薛令的错啊!”
万青贺撇过头,甩着手说道:“我可没说这是薛令的错!”
“你儿子是有下落了,我家梦烟还不知道在哪呢,可你呢?只知道问你儿子,完全不提梦烟!”
薛母语塞,靠在大理寺卿肩头啜泣着。
大理寺卿安抚着她,同时对万青贺解释道:“亲家,江太医查到了我儿的下落,夫人她爱子心切,才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而梦烟尚不知所踪,我们虽然心中焦急,却不能追着江太医问,毕竟她也不清楚,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万青贺没说话,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愧是官场上的人,真会哄人!”
江岁欢坐在四人中间,眼看着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谁也不理谁,她额头上的冷汗都快要滴落下来。
她不禁开始反思起来,自己一个外人,为什么会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