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飞骑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悍不畏死地朝着匈奴人的射雕手猛扑过去,但还没等他们接触到敌人,就已经损失了整整三百名英勇无畏的战士!这其中,有两百人身受重伤或者不幸身亡,而那些侥幸只受了点轻伤的人,战斗力也大幅下降。
就在这时,秦子玉看到射雕手们已经踏入了连弩的有效射程范围内,他毫不犹豫地高声怒吼道:“放!”
刹那间,两万多根锋利无比的弩矢如闪电般划破长空,呼啸着朝前方疾驰而来。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原本气势汹汹的射雕手们瞬间陷入了恐慌之中。
许多射雕手眼见形势不妙,立刻驱使马匹试图躲避这致命的弩矢。然而,弩矢的数量实在太多,密密麻麻如蝗虫过境,几乎超出了他们所能躲闪的极限以及辗转腾挪的空间。
尽管射雕手们机智地躲在马身后,但他们的战马却无法幸免。弩矢如雨点般密集地射中这些骏马,转眼间,它们就变成了浑身插满箭矢的“刺猬”,伤势严重到濒临死亡的边缘。
冒顿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要知道,这些射雕手所骑乘的战马都是经过千挑万选、万里挑一的绝世神驹。在平常情况下,哪怕偶尔被三、五支羽箭射中,也绝不会对它们的冲锋造成任何影响。
可如今,与飞骑部队仅仅一个照面,还未正式交锋,就已经损失了将近一百匹这样珍贵的神驹,而那些落马的射雕手,则更是成为了飞骑士兵轻易收割的对象。
剩下的射雕手并未因第一轮射击成功而降低马速,相反地,他们迅速抽出第二支箭矢搭在弓弦之上,并毫不犹豫地射向前方。由于双方之间的距离已经大大缩短,这一轮射击更具杀伤力。只见两百名射雕手同时发力,两百支羽箭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直冲向汉军的两百飞骑。
秦子玉定睛观察着战况,他发现中箭的飞骑士兵几乎无一幸免,不是咽喉中箭就是眉心中箭。即便飞骑士兵配备了护颈和护额等防护装备,但这些羽箭似乎具有强大的穿透力,轻易地穿透了防御。
张涛满脸惊恐地对秦子玉说道:“将军,匈奴射雕手所用的羽箭皆是破甲箭啊!”
秦子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回应道:“破甲箭又能怎样?飞骑们从来不怕以命相搏!”
此时,飞骑士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连弩,瞄准前方的射雕手,扣动了扳机。刹那间,无数弩矢如雨点般密集地射向敌人,深深地扎进了射雕手的冲锋队列之中。
那些明知无法躲避的射雕手,即使身上已被数十几支弩矢射中,依然义无反顾地策马英姿飒爽,借助马匹的惯性来掩护自己的同伴。他们勇往直前,视死如归,展现出顽强的战斗精神。
幸存下来的射雕手们失去了他们宝贵的马匹,无奈之下只能依靠死去马匹所形成的视野盲区狼狈地逃回了冒顿所在之处。
尽管如此,冒顿并没有过分责备这些射雕手。毕竟,在人数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他们能够活着回来已是不易。
在与飞骑的激烈对决中,射雕手遭受重创,损失了两百多人,但飞骑同样付出了惨痛代价,倒下了将近六百人。
冒顿凝视着人数不足百人的飞骑方阵,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挫败感,他忍不住叹息道:“即便我们以一换三,最终仍旧是输了啊!”
这时,虎骑万夫长冒泡挺身而出,请战道:“大单于请勿忧心,如果双方兵力相等,汉军飞骑绝不是射雕手的对手。”冒顿苦笑着回应道:“你仅仅比较了双方的伤亡数字,却忽略了一个重要事实——汉军飞骑的编制依然完整,他们仍然具备继续战斗的能力。然而,我们的射雕手编制已经混乱不堪,短期内已无法再次投入战斗。”
冒泡却坚持己见,自信满满地说道:“大单于,属下手中还有近万名英勇无畏的虎骑,足以消灭汉军飞骑。待我生擒秦子玉,必将胜利的喜讯呈献给您。”
冒顿无法拒绝,只得批准冒泡出战。
一万虎骑对阵两千四百飞骑,秦子玉依旧信心十足。
“全军出击,擒斩秦子玉者,赏牛一千头!”冒泡大吼一声,率先策马奔腾。
面对来势汹汹的一万虎骑,秦子玉笑道:“兄弟们,咱们刚刚击溃了射雕手,若是再度打残虎骑,匈奴人的骨头就硬不起来了。这一战,必将塑造汉家百姓顶天立地的脊梁骨。有我无敌,杀!”
秦子玉一马当先,双手控制连弩,与虎骑对冲。